第28章(2 / 3)

妈天天忙的一个头两个大。”朗宁只听说过女人当男人使的,从没听过老板当小工使的,他必须承认詹淮秋的工作效率无人能及。

詹淮秋仰起头笑的花枝乱颤,像只随时会笑散架的猫:“你活该,谁让你自作聪明的?你又是从哪里看出来我已经调整好自己了?”

“你猜?”

詹淮秋眼波莞尔一过,聪明如他,这么显而易见的小事还需要猜吗?

“靳津打电话给你了?”

朗宁点头:“对,靳法官问我能不能约你,我说当然可以。”

詹淮秋立马觉得自己被摆了一道,眉心一拧,恶道:“朗宁你胳膊肘往外拐是吧?”他说话就要起身,被朗宁摁着手臂压下了。

“啧,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卖友求荣的烂人么,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朗宁作状抹抹眼角。

詹淮秋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依旧是那个随时准备走人的架势。

朗宁坦荡道:“他是想让我帮忙约你,但被我回绝了,我说……等你俩冰释前嫌你亲自约去吧,我可得罪不起詹大状。”

詹淮秋没发表意见,不过也没打算走了,就是闷着半晌不说话。冰释前嫌……他跟靳津还有可能冰释前嫌吗?还能勉强一起工作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他就是个心胸狭窄又记仇的人,尤其在男男之事上,还有什么比头顶一片青草绿更让人难以释怀的?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喝洋酒,才两瓶威士忌就让詹淮秋觉着自己视线落到哪儿都斑斑点点的在摇晃了,头晕,看什么都变幻莫测,他知道自己喝多了。偏偏耳边不时传来朗宁幸灾乐祸的嘲笑声,明明他也高了,说两句话就咬一次舌头,有什么立场对另一个喝高的人指指点点?

没人记得那天是谁结的账,反正两个老男人就这么颠三倒四扳肩搂脖的走出酒吧,也不知道是谁给谁叫的车,最后俩人兵分两辆滴滴,各回各家,各床各趴……

滴滴车停在詹淮秋居住的小区门口,这里是滇市数一数二的上城富人区,一共也就二百多户,但占地广大,周围环境依山傍水,不远处就是滇池,每年十月都能看见西伯利亚海鸥来过冬,场面非常壮观。也正因为这天时地利的条件,这里的房价早过了七、八万,可谓是寸土寸金。

保安工作尽职尽守,见詹淮秋跟个不倒翁似的左摇右晃站在门口愣了半天,像是不确定自己家往哪个口进入一样,他们也认识詹淮秋,知道他是本市有名望的律师,于是便热心的走过去搀着他,把人一步一息扶到了他家门口。

詹淮秋虽然醉了,但零散的意识还剩点,他知道是保安扶着自己进来的,带着点失态谢过人家,再三确定这位业主能自己回家后,保安便离开了。

詹淮秋摁开入户门,撑着随时会一个重心不稳摔在走道上的身体,扒着墙一点一点往里走,认真找着电梯按钮。奇怪的是他明明什么都没摁,电梯门却在他面前打开了,绽黄的灯光有点刺眼,他半捂着眼睛低头走进电梯,把摁楼层这事忘的一干二净,就这么干站着没动,但电梯居然在升至18层的时候停下了,真是神奇。

詹淮秋满脑子晕头杂脑想吐,完全没发现怪异之处,权当是自己摁的按钮。电梯门一开,他大步向前径直朝自己家奔去,整个过道一片漆黑,深夜十分已鲜少有人在外徘徊,安静的只听得见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

就在詹淮秋走到门前准备按下指纹锁的时候,身后突然袭来一阵熟悉又陌生气味,带着汗味,还有穿插其中的青草气味。他还没来得及识别,背脊猛地被一股强势霸道的力量搂住往后拖,直接把腿脚软弱无力的詹淮秋一把紧紧擒在怀中。

詹淮秋第一反应就是寻仇,这对于他们刑辩律师来说太并不少见,醉意立马清醒了一截儿,刚要失声大叫,嘴巴就被一只手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