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穆潮钰养尊处优的手从衣摆下探了进来。
很奇怪的是,本来放着爱情片的荧幕好像换了影片,莫名其妙有喘息和娇声钻进耳朵。
连莘的身体软了下去,他想起之前很多很痛苦的事情,身体在发抖,可他又听见穆潮钰清棱棱的声音带上一丝沙哑,“不要怕,这种事情很舒服……”
“交给我就好,我会让你舒服……”
衣服脱掉之后,连莘控制不住地颤,伸出手推拒穆潮钰的胸膛,磕磕巴巴地说,“不,不了吧……电影,电影还没看完……”
那样子竟仍然保有排他的心理防线。
穆潮钰根本忍不下去,这段时间他无时无刻不想吃了连莘,一口吞进去,连皮带骨,榨出汁,开出花。
即使知道现在不是好时候,在欲望昂扬的此时穆潮钰还是想动手。
只要一想到在他不知情的那些日子里,连莘被别的男人干了个透,他就想发疯,想把连莘关起来,干死他,让这个人成为他脚下只会取悦他的一条狗。
催眠是一种下下策,穆潮钰其实不擅长催眠暗示这种心理疗法,可是他就是忍不了,连莘只能对他好,连莘只能属于他,他们两个人要在一起一辈子!
穆潮钰俯压撑着上半身亲连莘敏感的耳廓,呵气如兰:“连莘,我照顾你这么多天,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耳畔激起一阵电流,胳膊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连莘哆嗦地仰起脖颈。
走开……求你了……走开……
好疼……
进去疼,不进去也疼,有鞭子,也有水管……
他在心里想。
冰冷粘腻的吻从耳畔顺着脸颊游移,蛇信子落在唇角轻舔,嘶嘶作响,终于在覆上嘴唇的那一刻,连莘捂着嘴猛地推开身上的人。
肚子痉挛地搅动,连莘侧过身,弓着背忍不住地捂嘴干呕。
恶心,反胃。
干呕了两下,鼻腔酸痛,什么也没吐出来。
回过神,连莘余光看见穆潮钰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眼白浮起红血丝,咬着牙,甚至精致的五官都隐隐扭曲出可怕的模样。
仿佛当头一棒,连莘逃似的朝墙边连滚带爬,顷刻远离方才即将对他施暴的人,惊恐地喊出声,“你别过来!”
穆潮钰撑着沙发边沿慢慢站起身,柔和地假笑,“怎么啦?我们不是好好地在看电影吗。”
连莘忽地打了个寒战,“你说要放我出去,我救过你,你忘了吗?”
穆潮钰披上衣服,用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扣着扣子,轻哼:“对啊,要放你出去,没说不放你出去。”
“那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为什么会那样……”连莘哆嗦地质问,穆潮钰那样子,完全不像要遵守承诺放他出去,他自己不知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陷在这里浑浑噩噩过了这么多天!
穆潮钰扯出恶毒的笑,“那样是哪样啊?你是在说今天早上为什么会哭着求我别走?”
催眠失败,穆潮钰心中的怨毒遮不住地要溢出来。
只是碰一下嘴,连莘就恶心地想吐,那做爱呢,爱他呢?觉得他恶心透顶?觉得他痴心妄想?
不许!不许嫌弃他!
无视连莘的恐惧,穆潮钰走近,蹲在连莘面前,耷着眉眼委屈地说:“这么多天,难道你不开心吗?”
“没有时慎序,没有陆思源,我弟也不可能欺负你,这里只有我,只有我一直讨好你。”
“这么多天我从来不强迫你,我给你穿衣服,洗澡,哄你睡觉,除了出去,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假如刚刚你不愿意做,只要说一声,我当然也乖乖听话。”
“你也很听话啊,抱着我和我聊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