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自己辩护,我只有一个人。”

他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连个为他出头的朋友都没有,更糟糕的是,尘埃落定,他已经在一号监狱里了,而大部分的法律不适用于这里,而且他确实是个小偷。

“你之前说,陷害穆潮钰,是我最大的错,你,你……”连莘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说,“你说这么多,却不能掩饰自己徇私枉法,故意栽赃我的事情。”

时慎序搂着他的腰肢,从后往前亲他的眼睛。

因为坐在男人腿上被抱着,连莘的身体有些僵硬,时慎序亲完展臂按紧他,声音淡淡:“是,我是故意的。”

“连莘,你能怎样?”

世上不可能有完美无缺的法条,也许某些法条过于严苛,尚未来得及进行更改完善,民不究官不举,犯错的人便一生安稳度日,然而一旦落网,无情的法条清清楚楚明文规定,那就逃脱不得。

很不幸,谁让连莘既无父母亲族,又无结交好友。

偷盗是他交给他们这些人的把柄,有1便容易变成有10,栽赃陷害一个犯了错的人,比栽赃一个清白的人来得更容易。

最开始顺其自然给穆潮钰对连莘的恶意打开释放的闸口,而现在想抓住一个无法反抗的情人。

时慎序从不否认自己品行不端。

何况

“规则是属于上位者的游戏,”他低下头亲连莘白皙的脖颈,调情般解他前面的纽扣,低沉着声给怀里的人教导,“A国是资本的国家,上位者不会违法,只有普通人会。”

“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