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口罩下的五官十分优越,加上气质随和,透着进退有度的雅致。陆家是A国的医术大家,族史悠久,有着极深的医学底蕴,事实上,这个家族从主家到旁系,没有一个不好看。

“怎么突然来找我了?平时不是躲都来不及?”

听他换话题,穆霖注意力也变了,“陆哥说什么呢,我哪有躲你们。”

“有话快说,我还忙着。”陆思源浅笑着把白大褂脱了,露出被白衬衫和黑西裤包裹得极好的身材,然后顺手般把白大褂盖在床上瑟瑟发抖的连莘身上。

“就他,”穆霖看不顺眼连莘好过,伸手就掀掉那件白大褂,“我明儿得回学校一趟,过几天才能再来,怕你便宜他让他在你这躺几天。”

大约是穆霖的靠近引发床上之人更大的恐惧,白大褂一掀开,连莘就想跑。

陆思源在另一边眼疾手快按住他,这才说:“行了,他胆子太小了,我都怕你把他吓死,你想让我做什么直接说吧。”

“咳”

难得想绕圈子,结果却被一语道破,穆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这不是治好了,就该上点手段了嘛。”

“什么手段?”

“陆哥居然让我来说。”

穆霖状若无奈地摇头,随后咧嘴邪气一笑,“要不上几个环吧,我想看。”

臭老鼠那地方真的很漂亮。

熟透了的浆果似的,沾着血,这也红,那也红,不同程度的红色漂亮又可怜,几乎一瞬间就激起了他的施虐因子。

见过连莘的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梦到了本人。

旖旎的梦中还是那间昏暗的惩戒室,他在由他主宰的梦境里面做遍了所有想做的事,特别狠特别爽,直到他醒了之后发现自己久违地梦遗。

说来羞耻,哪怕已经成年了,但因为父母管着,他到现在都还没开过荤。

他把梦遗归结为憋太久,本不予理会,但是白天怎么都忘不了,一幕幕都是那画面,终于还是忍不住来找这只老鼠。

没见到还好,一见到连莘恐惧哀求的样子,他就想把梦里做过的事情都复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