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蹦乱跳安安全全地回来,就这样他哥还担心,一醒来就要呢。

“他?”穆霖也确实对连莘干瞪眼,“什么要紧事?”

陆思源走回去,随手抽个耳塞,一边一个,仔细堵住连莘的耳朵,一张纸巾盖在连莘惶恐不安的脸上,遮住他的视线。

陆思源这才道:“他的排卵期,就这几天。”

穆霖瞠目结舌,在他开口之前,陆思源食指竖在唇上,让他同样放低音量,“让他知道要闹了,至少前期,我喜欢听话的实验鼠。”

“谁的?”

穆霖眼尖,走前几步,伸手去拿操作台上触手发凉的玻璃管带刻度的密封透明管内装着浓稠白浊的液体,是个男人都知道这是什么。

“不知道,刚送到手,”陆思源五官清俊干净,不笑时便透出那阵骨子里的漠然清冷,“这种东西监狱里多得是。”

也就是说是野男人的,穆霖心里突然说不出地别扭。

半响才说:“他一个囚犯,怀……”

他本想说怀孕,可是更别扭了,只能含糊过去,“这种事情,时哥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