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好得差不多要再养个一周。”

他把瑟瑟发抖的青年放回床上,牵过薄被子给他遮挡,轻笑道:“怕什么,我不是在这儿吗?”

跟过来的穆霖没忍住开口,“都这样了,能好全吗?”

穆潮钰瞪他,“不准乱说。”

陆思源调侃他,“之前不是觉得无所谓,伤了丢一边养养,好了就继续玩,好不了就丢掉,嗯?”

穆霖忙解释,“哥,我没说过这种话!”

“你又打人了?”

“我没有!”穆霖狡辩。

陆思源替他说话,“小霖最近的状态还行,没出事儿。”

连莘沉默窝囊地缩在床上,对眼前的对话一概不理,然而三个人聊了几句,很快把话题引回连莘这。

穆潮钰对陆思源说:“等他好得差不多了,让他去我那吧。”

陆思源只说:“病人的意见最重要,你应该问他愿不愿意去你那。”

“思源哥是怕我伤到他吗?”

“潮钰,他只是我的实验品。”

穆霖在一旁听得发愣,既想不明白他哥为什么会索要连莘,也想不明白陆思源为什么没有像从前那样马上答应他哥的要求。

他插嘴道:“我哥又不干什么,他肯定乐意跟我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