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怕晕过去,睡梦中都还在发抖,他给连莘做全身检查,中度撕裂,伤上加伤,简直快被玩坏了。
“操,”陆思源难得低骂一声,“这么凶,穆霖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没把内脏玩出来是不是还得夸他一句有分寸?
时慎序道:“还好吧。”
“你们给他吃东西了吗?”陆思源开始找药找工具。
“给了。”
……虽然灌下去之后一直在吐。
“你不会也加入了吧?”
时慎序撇过脸,淡淡嗯了一声,惊得陆思源回头看他,“不是处男了?”
时慎序不想回答他这种毫无营养的问题:“他挺适合小霖的,我给他涂过药。”
“可怜死了……”陆思源继续找绷带棉签,小声咕哝一句。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陆思源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陆思源先给昏迷不醒的人简单清理一遍,撒药止血,接着开无影灯,凑上前仔细缝合伤口。
陆思源相貌清俊,身材高挑皮肤极白,常戴一副方框眼镜温温和和地笑,显得人畜无害,但当他不笑时,就带上股疏离的冷淡,就如现在认真进行缝合手术的男人,穿着白大褂,低下的眉眼都在散着冷感。
房间一时安静下来,时慎序坐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看着看着目光就落在了连莘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