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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几天吧,结束后送到你这养养。”
“好。”
时慎序又道:“潮钰回来了。”
“他没跟我说。”
“他生你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当时只是没忍住。”陆思源略解释一句。
“我来也是要跟你说件事,下周潮钰来,要留一段时间,你把东西收一下。”
时慎序说的是陆思源那些变态的实验品。
“我知道,”陆思源勾唇,“藏好脏东西,绝对不吓到潮钰。”
连莘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透光的蓝色窗帘滤进柔和的阳光,随着微风闪着粼粼波光,他躺在床上,外面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听不真切,依稀知道是两个人。
过了一会,有人开门,连莘下意识抬头。
对上那张瞬间溢出恐慌的脸,时慎序握在门把手的手一顿。
连莘在被窝中缩起身体,昨晚过于激烈,他哪里都疼,尤其是那处,酸胀难忍好在,被清理过,现在不至太过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