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的怀里回应了一个小巧的呼噜。
闻到肉香了吗???流口水的作着和龙
,8.前夜
我一直缠着亚历山大想让他给我讲讲龙祭的事情,可他一听我提及龙祭,整只耳朵就红了,比我忍着羞涩主动向他讨吻时还要可爱的红。
那时我天真地认为是亚历山大在害羞。
亚历山大银色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像精灵鸟的尾羽。
他盯着我有恃无恐的脸,隐忍地闭上了那双迷人的眼睛。
两手成爪,深陷入被褥里,抓破了我的床单。
他看起来就像被我欺负了还不敢反抗的样子,这让我身后的小尾巴翘的更高了。
于是我决定主动探索一下我们一人一龙之间为数不多的禁区,我正跨坐在亚历山大精瘦的腰上,肆无忌惮就想把手往亚历山大的身下“藏匕首”的部位钻。
亚历山大察觉到我的意图,他的瞳孔立刻被拉扯成了一线极黑。
我则是眼前一花,回神时,我已经跌坐在了柔软的床上。
接着我身下的石质地板剧烈地颠簸了一下,杰西卡和亚瑟闪身冲进了我的房间,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而花园里凭空出现了一个巨坑。
那天晚上我格外乖巧,我觉得自己似乎惹亚历山大生气了。
我惴惴不安的看着亚历山大进入了房间,他一身水汽,银色的发丝尖披散着坚冰般的寒凉。
亚历山大在我的床沿边半蹲了下来,让我平视他的眼睛。
两汪银色的泉水里盛着一个不安的少女,他抬起手在我的头上轻揉了几下,把我整只抱进了怀里。
他身上还未褪去的寒意冷的我一颤,但亚历山大并没有松开他的怀抱。
耳边传来他低沉而动人的声音,一点一点拨动了我心上的弦。
“我的伊莎”他在我耳边落下一声轻柔地叹息,“也许一直是我处在保护者的位置”他圈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似乎想永远地贪婪地将我束缚在他的怀里“可是我发现其实即使是我也不能承担起所有,对不对?”我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挣动了一下,亚历山大放松了力道,我在他的怀里翻了一个身,这样我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他的眼睛了。
龙的眼睛像夜空彗星扫尾而过的浅金,晨曦在白玫花瓣上的拂晓,和岁月流沙在石刻上沉淀的年轮。
他的双眼温柔地凝视我,就像他这些年在我身边停驻的这些时光。
“我的爱人,我的伴侣,我的伊莎,一定也会是和我比肩的存在,对不对?”太作弊了啊,亚历山大,我把自己的头埋进了亚历山大的怀里,只留给他一个毛绒绒的头顶,而自己把眼泪珍藏。
我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在他怀里闷声闷气地应了一声,最近哭的太多了。
然而依旧是我涉世未深,在我的理解里,婚礼嘛,就是一对伴侣终于可喜可贺进入官方许可的负距离交流阶段,龙族一点的说法是交配或者交尾。
那天晚上亚历山大照例给了我一个晚安吻,然后就睡着了,我听到背后均匀的呼吸声,只能磨了磨自己发酸的后槽牙。
祭典不是我认为的一个晚上,就像人族的婚典那样,而是整整...三天。
亚历山大也不会像我期许的那样骑着白马,事实上,当我把这个颇为朴素的幻想描述给亚历山大时,他的牙缝里冒出了一声嗤笑,好吧知道你是龙你很厉害。
祭典的三天我会一直和亚历山大的真正的模样在一起,包括...交配,亚历山大的解释是,这是结下伴侣契约中很重要的一步。
他看着我惊吓到合不拢嘴的样子,好心地吻了吻我的唇。
然后含着我的唇瓣继续解释道,这些天他并非不想和我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