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像只雪白的兔子一样,跳脱着避开了。

今天那些祭司们看着我,活像一群被狼盯上的绵羊,倒是亚瑟捏着鼻子,勉强往我跟前凑了一凑,然后他的脸也变得和杰西卡一样红了。

我奇怪地看着这群激动的像醉酒一样白袍团子,一度怀疑这群单论战力---任意拎一个出来可以把帝都团灭的家伙,是不是昨晚被亚历山大借机修理了一通。

亚瑟看着我一脸茫然的样子,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所以其实他当上祭司长也并不是单靠他可以手撕魔兽的武力。

他抬手制止了其中一个祭司预言又止的样子,然后向我郑重地行了一个祭司礼,“大人。”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前,亚瑟已经半跪在地上,扯着嗓子对着在花丛里的亚历山大叫到“大人,大人,夫人在这里!”亚历山大在沐浴在晨光下,晨曦和白袍在他劲瘦的腰背上勾勒出一线金色的光昏,他直起了身,手里是一束带着朝露的月光玫瑰。

他的眼睛又变成了和他背后阳光一般璀璨的黄金。

他抬手在玫瑰中抽出了一支,仔细地去掉了上面的刺,别在了我的鬓边。

他陶醉般地在我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这才想起祭司们奇怪的反应,我推了推亚历山大的胸膛,他的眼神又变得和昨天一样,让我觉得甜蜜又危险。

我悄悄地踮着脚尖想往后退了一些,以和亚历山大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我的腰立刻被他禁锢住了,他亲昵地在我的耳尖浅啄了一下,“第一课.永远也不要在龙族面前表示退缩”他嘴唇游离到了我僵直的动脉上,轻轻地啃了一口“龙族是一种得寸进尺的生物。”

他的眼睛温柔地盛满我的倒影,“知道了吗?我的伊莎。”

我以行动表达了我的回答,我用两只胳膊吊在了他的脖子上,踮起脚在他的嘴唇上大大的亲了一口,像吸焦糖布丁的那种方法。

我看到他的耳尖又变红了,这次在日光下我看的更加清楚了,是红玛瑙那样剔透的色泽。

他用手托住我的身体,很无奈的看着我,然后通红着耳尖再次仔细教了我关于“接吻”的课程。

我迷迷糊糊地被亚历山大放在地上时,环顾四周,发现那些白袍团子们已经识趣地躲开了。

但花墙下露出一小块衣角暴露了什么,偷听可真不是一个好习惯;亚历山大感知比我更加敏锐,他只是对着花墙那边掀了掀眼皮,那块洁白的衣角就原地消失了,乱扔东西也是啊,亚历山大。

我还是问出了关于祭司们今早的异常行为,亚历山大扶额一副很苦恼的样子,“伊莎,我觉得这些年似乎少教了你很多东西。”

我嘟起嘴,“那一个月你能行吗?”我看到亚历山大额角的青筋蹦了蹦,他听上去有些咬牙切齿“行,一辈子都行。”

我看着他,很诚心的纠正他的错误“我没有那么笨啊,亚历山大,一个月足够啦。”

所以我和亚历山大之间思想觉悟其实...还是有代沟的。

我和亚历山大之间的相处方式,似乎没有改变,我则彻底的放任自己,坠入了他编织的温柔陷阱里。

期间我参加了长姐的葬礼,父亲从边境赶了回来,但我连他的脸都没有看到。

姐姐的孩子永远留在了温莎公爵府,长姐也是。

母亲像失了重要的脊柱那样,肉眼可见的衰败了下去。

她拒绝再穿戴束腰,甚至勒令府上的女仆也不准穿这个。

她恶毒地诅咒这个---害死长姐,或者其余贵族小姐的性命的东西。

伯明顿公爵府被那些贵族夫人们彻底孤立了,理由是府上的女主人是一个不知廉耻的乡野粗妇,但那些贵族老爷们却不像他们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