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乔治的尾音有些难以察觉的上扬,我凝神细听却又是一派稳重和守礼。

他也补充了一句“好。”

我真的好喜欢姐姐啊,呜呜呜。

写下了姐姐的感情线。

关于姐姐的番外只有这一章,留存下一次美好的初见。

姐姐的这一生真当映照了那句诗: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14.面具(大修)

我恍然觉得自己被提上了绞刑架,四周一片空茫,脚下的凳子也不知何时会被踢开,令我直坠淫狱。

龙的阴茎头部不紧不慢地在穴口开拓着,但未曾再进寸步,温水般的轻柔快慰将我浸泡,逐渐软化着我的神思,在龙再次试探性地一个深入中,我彻底松软了下来。

浓稠如流质的信香倒灌进我的肺叶,占据了我呼吸的尾音,贪婪地浇灌着每一寸领土。

龙开始了小幅度地抽插,起初依旧温柔而克制,但逐渐的龙的本性占据了上风。

意识海空茫的另一端陡然被掀起,黑暗而粘稠的情欲汹涌而至,我在激流中艰难地起身,立刻就被龙恶狠狠地拉回了情欲的泥泞中。

本已压折在胸前的双腿再度被压下几分,身下冲撞力度愈发凶猛,本已缠绵温存的穴肉被惊骇到瑟缩发抖,只得不堪承受的吐露出一股又一股丰沛的汁水,妄求入侵者的半分怜惜。

穴内的软肉被暴力摩擦到泛红充血,轻轻一碰便已让我瘫软哀吟,更何况亚历山大越发不知轻重地大力碾磨。

“亚历山大,轻一点轻一点...”我在意识海里哀求着我的龙,而后就被龙挺翘的前端狠狠地鞭笞了一下。

龙并没有失控,虽然他现在沉迷于自己的本能,他会在我即将坠入昏厥的前夕将我拉回,或许是一记深顶,或是极重地碾压我穴内的软肉,甚至是乳尖粗粝的摩擦。

龙信守承诺没有插入我的宫腔,但每每来回抽插间总会贪婪地顶撞着宫颈一圈肥美的软肉,便又是一次淫欲的折磨。

快感从未停歇,神经末梢也已承受到麻木,海啸般席卷而至。

腿肚下的肌肉陡然绷紧,龙的阴茎几乎快全部塞进了我的甬道里,不待我挣扎,他已把龟头抵在穴心处喷射了出来。

我低低地抽噎着,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小腹抽搐着,不多时便隆起一个微小的弧度,但仍然有不少汁液从我们的交合处溢出。

龙没有维持这个姿势太久,便抽身而起将我放平,腹内的精液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淫糜的味道甚至压过了亚历山大的信香。

我的头昏沉地过分,腿根处的韧带也泛着后知后觉的酸痛,本已累极却无法入睡,更何况后腰处还抵着一柄火热坚硬的凶器。

我辗转半晌,终究还是无法忽视那个殷勤地想往我腿缝里钻,畜生似的玩意儿本来也就不是人的。

“亚历山大...”龙没有吭声,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我不安地在他的翅膀下拱了拱,他立刻压制住了我,龙首小心在我的脸颊上磨蹭了一会儿。

“别乱动,我的伊莎,你需要一点时间恢复。”

龙在意识海中的声音依旧平稳,但鼻息间愈发厚重的粗喘出卖了他。

我太累了,好在腹部缓缓蔓延的暖流却让我稍稍精神了一些。

不过一刻钟间,我周身的乏力已褪去大半,只是小腹有些酸胀...和一点点麻痒。

我正讶异于自己恢复的速度,龙却愈发躁动起来,粗大的茎体在我的臀缝间乱拱着。

“亚历山大...”龙有些暴躁地再次用吻部蹭过我的脸,尾巴也松开了我的腰身,在背后焦灼地甩动着。

我看着龙翻滚沸腾的双眼,却又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