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嗯。”含酒面带笑意,点了点头。

泠然好像有些欣慰,叹了口气,又有些惋惜似的。

“阿酒..可我恐怕,又得走了…”

“我们何时再见呢?”

含酒握住她的手紧了紧。

“放心走吧,只别远行。在近处便好,让我好找。”

泠然含笑,喉间气息断续,轻不可闻。

手垂落,她死了。

...

含酒低垂着头,走出病房。目光空洞地看了眼迎上来的医生护士,边走边漠然道:“联系病人家属,通知死讯。”

“呃,淮州三院的主治医师,郁医生是吗?您,还好吗?您不要紧吧?”

含酒摆摆手,令他快去。扶着墙独自走过一长串病房。

泠然虽然已经没有近亲在世,但总能有几个尚有血缘的人来参加葬礼。而她,又是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