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腻腻的,难受极了,那油糊在心里,朦朦胧胧,“薛涎,我昨晚对哥哥说了很过分的话,是不是该道歉?”

可他也做了很过分的事,到现在也没有道歉。

薛涎歪过头,看着绵绵被头发挡住的忧愁脸庞,仔细审视,半玩笑半认真地问:“你说他不行了?”

“什么啊!”绵绵那份自责一下就没有了,“我怎么会说他这个?”

“那还有什么过分的啊,对男人来说最过分的就是说他不行了,除了这个,没什么不能原谅的,除非他不够爷们,”他伸出手抹了抹绵绵嘴角的油光,“所以你也别自责,咱们是妹妹,妹妹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