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的心理压力太大了。

见了薛涎两次,绵绵才没有那么难受,“你怎么能这么宽容,也不怪哥哥打你,也不说他坏话。”

“我说他干嘛?”薛涎不能理解,他把手上的冰水扭开仰头灌了一口,又递给绵绵,绵绵接过握在手上小口小口地喝。

“背后说人坏话那是八婆才干的事,何况你哥哥已经很可怜了,好好的妹妹被我给抢了,他不平衡是正常的。”

绵绵呛了口水,“谁被你给抢了?”

薛涎盯着她的唇,忽然歪过脑袋,含住她冰冰凉凉的双唇,蹭的很近,“你不想跟他在一起,想跟我在一起,不就是更喜欢我一点吗?”

她说不出话。

“我比你哥哥幸运,我跟你在一起顶多是难了点,他想跟你在一起,那得重新投胎,”伸出舌尖,他轻扫绵绵的唇肉,吻的她乱喘,“你说是不是?”

是也不是。

绵绵陷进这份温情和怜爱里,主动张开手抱住薛涎,他的呼吸往她的衣领里落,吻着她的耳垂,突然觉得被家长发现了他们的事,也没什么不好的。

起码不用那样偷偷摸摸了。

还收获了意外之喜,绵绵更喜欢他一点。

搬走 <小颗甜豆(骨科)(一座银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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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走

九点半最后一辆公交车准时到达公交站。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绵绵靠着窗,车子摇摇晃晃的像摇篮,没一会儿她就开始犯困,自然靠在薛涎肩上,他也顺势坐的板正,让她睡得舒服些。

手掌伸出去,盖住了她的半个耳朵和脸,干燥和冰凉贴在皮肤上。

他手心的气味也非常舒服。

绵绵很快睡过去,途中还往薛涎怀里拱了拱,像小猫,嘴里轻轻呢喃着:“哥哥……哥哥……”

究竟是在叫哪个哥哥,薛涎自己也不知道,他只能乐观的当做绵绵是在叫自己。

沿途路过大学城,过了大学城达到一个灯火通明的小区,走过那里,才上了高速路。

这段路程不短,可下了高速,很快便到达了繁华的商场,大型超市,车行驶的很平稳,日复一日都是这条路,没有任何偏差。

薛涎以前也坐过几次,但都没有今天有意义。

往后不管绵绵在不在,路过这条路,每个街景,他大概都能想到她。

快到了终点站。

薛涎弹了弹绵绵的耳朵,将她给闹醒,她从他怀里仰起脸,水嫩的眸子一眨不眨,就那样凝着,“薛涎哥,这是我这两天睡过最安稳的一觉了。”

他揉揉她的脑袋,“以后都会这么安稳的,下车了。”

回家那条巷子有些暗,几只蛾子绕在路灯边飞来飞去,影光迷离。

他们手牵手的影子被拉的很长,依偎在一起,恨不得挂在对方身上了,距离家门只剩几十米时,绵绵忽然甩开薛涎的手,惊恐地看着远处。

霍妈就站在那里,一脸冷漠,像在看陌生人那样看着自己的女儿。

只是几个小时没看着,他们就又混到了一起,她无法接受,拽开绵绵,冷声呵斥:“进去。”

绵绵站着不走,担忧地看着薛涎,他倒是挺无所谓的,还冲她笑。

“我说进去,杵在这干什么?”

一秒钟也留不下去了。

绵绵一步三回头,慢悠悠地挪进了家里,等她走了,霍妈冷冽的面目才换了样,有些柔和,更多的是无奈:“涎涎,你跟绵绵不要来往了,给阿姨和你爸爸留点脸面行吗?”

她的语气近乎渴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