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追。”

虞九阙把契书叠成四方块,指腹掠过折痕,也看似不在意地莞尔道:“相公说得对,所以现在的我,宁愿再也记不起从前的事,想必多半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流落牙行,身带暗疾,一看就知道至少有一段颠沛的过往。

现下日子太平,人都是耽于安稳的,这么想也情有可原。

秦夏暗自叹气。

实则以他现今隐秘的心思,若虞九阙的记忆不会恢复,自己早已不抗拒将这“夫夫”之名坐实了。

面对本心,他不避讳承认对虞九阙心动。

可书中的剧情就像是一面蛛网,随时随时等待他们这些小虫子兜头撞上去,再也摆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