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观的动作比之前多了一分狠戾,无视麦镜剧烈的挣扎和可怜的呜咽,那粗硬肿胀的巨大凶物猛地拔出,又强力地撞击进去,这种激烈的抽插让麦镜无比恐惧,他觉得他应该等不到后面的人来分担,就要被郑殊观插死在这里了。
“我错了,郑殊观!我不想了,不胡思乱想了,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呜。”
这种不在时间许可范围的求饶,便是无效求饶。
深肉色的粗大肉刃在深红的肉穴中狂进猛出,进出都有意狠狠擦过前列腺点,白嫩的腰侧又多了十个鲜红的指印。
没有被放过的麦镜,被干到嘴角流口水,双眼发直,很快就被这前所未有的凶狠操干,送上了绝顶的高潮。
他的肠肉疯狂地绞缠着对方挤进来的炙热性器,哪怕遭受粗大刑具无情的鞭挞、碾压、剐蹭,仍旧热情地挤出淫液蜜汁,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去迎合这场来得迅猛而又格外激烈的可怕性事。
“呃呃,啊啊啊啊!”
他头皮发麻,刺激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胯下那根没骨气的东西,激动得在冰凉的浴缸表面挨着蹭了几下,卵蛋跳动,就迫不及待地抽搐射精。
浅白色的精液顺着陶瓷面缓缓流下,滴在水里,晕成一副淫靡的不堪。
郑殊观沉沉地吐出一口气,仰头享受着身下处在高潮中的肉穴剧烈痉挛的肠道按摩。
“不够,这些还不够哦,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