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又疼又痒的作弄,让麦镜不适应地扭了扭腰,眼角滑出了凉凉的泪珠。

他张张嘴,发出虚弱的抗拒喘息:“别,痒,别别,好疼我好疼。”

郑殊观不仅没有停止的意思,胯下还变换了角度去顶膝窝,并且几乎是以要顶破关节的恐怖力道狠狠研磨,又重又狠地转着圈。

“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法挣脱的恐惧迫使麦镜尖叫,但因为郑殊观的动作,他连这成串的尖叫声都喊不连贯,反倒支离破碎,断断续续。

乍听之下,有些像舒爽到极致的呻吟。

“叫得可真好听。”

郑殊观喘着粗气,陶醉又迷恋地啃咬着细腻颤抖的肌肤,继续死命禁锢着身下的麦镜,挺胯又是一记又重又狠的顶撞。

撞得麦镜持续不断地摇头尖叫。

到最后,他几乎是失神地望着浴室水汽弥漫的白色瓷砖,像死去的鱼般瘫软无力,彻底失去了叫嚷的力气。

看到这样的麦镜,郑殊观更加激动,放下了被他顶得红肿不堪的膝窝,转而抬起了麦镜暂且完好的另外一只脚,开始新一轮的暴插狂顶。

麦镜的力气被压榨到极致,趴在浴缸上,下半身沁入温水里,眉头微蹙,目光茫然,除了剧烈地喘息,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身后的男人就是一头一心在他身上侵略征伐的可怕巨兽,不管麦镜是反抗,还是假意顺从,这个人就知道插他、干他、顶他。

他身上的痕迹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覆盖。

麦镜想,也许……他该主动做点什么,做点什么。

逃跑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在想什么?”

郑殊观环紧了他,手腕上的手环实时监控着麦镜的状态,他笑得温暖和煦,视线幽幽地扫过手环上最后一行的目标状态报告,淡淡地警告道,“是在想一些能让我不高兴的事情吗?”

在安静下来的浴室中,麦镜嵴背发凉,毛骨悚然。

第25章 小狗流泪挣扎,仍旧被坏东西狂插狠顶

“说话。”

郑殊观放弃了顶弄膝窝,转而伸手撩开麦镜额前被汗水浸润的黑发,下巴抵住他的左肩,低声催促了一遍。

那根巨大炙热的性器还一直往前顶,一直往前顶,顶到麦镜无力支撑的后腰,还要继续往前狠狠地顶着,似要从此处顶穿麦镜柔软细腻的身体。

麦镜睫毛在可怜地抖,脆弱的的躯体因为害怕而不停地颤动。

沉默往往代表着默认。

郑殊观心中倏地一沉,大掌来回摩挲着麦镜身上所有他弄出来的印子。

上位者大多卑劣,且掌控欲旺盛。

郑殊观是其中的佼佼者,他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的发生。

能让麦镜的状态从情绪低落中恢复,并短时间冲到期待和兴奋程度的事情,结合眼下情况,无非两种。

一种是报复他,一种是离开他。

前者不可能,后者不可以。

但都能直接激怒他。

只停留在思想层面,都是滔天大罪。

“真的不说吗?”

他挪动身体,将操红了两腿膝窝都没射出来的骇人东西对准了,麦镜两臀中间红肿到短时间完全没办法合拢的肉穴。

“不不不不,不要!你说过不会插进去的!”

麦镜挣扎着往前爬,试图爬出滑溜溜的浴缸,下一秒他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掐住腰抬起来,重重地落在郑殊观的傲然挺立的性器上。

一瞬间的肿胀感,和随之而来强烈的瘙痒感,让麦镜发狂尖叫:“啊!啊啊!要死要死要死要死了!”

此时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