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内壁火辣辣地疼,口腔也被粗糙的舌面磨得生涩,喉结更是可怜,性器前段还挂着一两滴白浊,他全身狼狈不堪。
唯一能做的,就是哭。
郑殊观的动作愈发粗鲁凶猛,简直像个没见过市面的毛头小子,急躁、迫切,次次顶到最深,大开大合地操他。
不止如此,他还要去亲吻他,将舌头挤满他的整个口腔,堵住食道,掠夺氧气,让麦镜因呼吸不畅而胸腔震颤,憋得整张脸和胸膛以上大半个躯体都泛起粉润的亮光。
等到对方濒临昏厥,再稍微退开一点,向下俯视,去惬意地欣赏着对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的狼狈模样。
麦镜被玩到发狂,也被顶到崩溃,他几乎要把全身的水分都化作热泪,流干,继而脱水死去。
郑殊观并未打算就这样简单地放过他。
他的性欲向来是旺盛的,但真要让他去上那些过往的男男女女,总是挑不起兴趣,而他又不是那种愿意勉强自己的性格,饿得他饥肠辘辘、双眼泛红。
只有今天遇到的这个家伙,反应古怪但确实切合他的胃口。
于是他下手毫不留情,更无半点怜惜,将细密的亲吻一个个落在敏感纤细的脖颈上,又在上面咬了好几口,狠狠地掐住对方的细腰,猛烈开操。
硕大的龟头作为征伐的枪头,狠力破开闭塞的甬道,逼着挤压过来的嫩肉吐出透明黏腻的肠液,湿润打磨他怒涨红亮的勇猛枪头。
软肉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对待,无法贯彻主人顽强抵抗的意志,只知道本能地轻微蠕动着,被破开又涌上来,造成一种吮吸龟头和茎身的错觉。
麦镜的灵魂被撞出体外,又强行回神,尖叫、哭泣、求饶,发现无用后就咒骂、歇斯底里、挣扎,仍旧没有起到作用,就重新回到哀求啼哭的地步。
最后,他只能声音沙哑地求饶:“好疼,别顶了,肚子都要被顶破了呜。”
没用,没用,没用,全部没用。
郑殊观将他亲吻啃咬得全身绯红,将麦镜的哭腔全然当成了背景音,沉浸在自己的愉悦进餐中。
他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埋在对方柔软的身体里,仔细感受每一秒自己的利刃都有被嫩肉好好地包裹住,用心地承接着,强烈的满足感贯穿了他的灵魂,将他贫瘠到极致的心湖滋养得生机勃勃,使他得到无上的愉悦。
“好棒,好会吃噢,来做我的小狗吧,我好喜欢。”
麦镜的长相实在不讨巧,他脸蛋白白的,头发又黑又软,反抗的时候,哪怕是故作凶狠、故作狰狞,也没有丝毫威胁力,反而有一种傻傻的可爱。
而当他哭的时候,被人压制住在身下为所欲为的时候,黑润的眼睛看人时水汪汪,眼尾还布满红晕,悬挂着未曾干涸的泪水,任谁看到都忍不住想要欺负。
郑殊观此时每一句话都情真意切,偏偏正因为如此真切,而让麦镜陷入了无法挣脱的困境,他在这一瞬间产生的迷茫与恐慌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后悔,他希望回到今天出门以前,他应该随时将身份证带在身上以便跑路,或者他应该在看到“秋青”两个字的第一秒就跑出村子,他后悔得鼻头发酸,而后嚎啕大哭。
俊美的男人不明所以,但双手自动将人的脑袋好好搂住,柔声安慰:“乖狗狗,不哭不哭,不委屈,不委屈,唉怎么这么会哭啊?”
他一边安慰,一边相当自如地趁着对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缓慢但坚定地再度将性器缓缓向前推进,又舔了舔下唇,贴过去,轻轻咬过麦镜的双唇后,舌尖极尽缠绵地撬开他的口腔,像是在剥开一只内里柔软湿滑的蚌。
“让我亲亲你,别哭了,瞧把你委屈的,乖把嘴张大点,让我好好安慰安慰你。”
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