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郑殊观只觉得他可爱。
蓝眸中情欲和施虐欲一同高涨,头皮兴奋地发麻,呼吸粗重,心脏都往下塌陷了一块。
“哭得好可怜噢,”恶魔的舌头都没有完全从口腔中退出去,就开始装模作样地感慨着,见到自己的每一个字能让小狗的脸色更加苍白一分,莫名的成就感涌入脑海,嗓音愈发甜腻,“再哭大声一点好不好?”
停住抽泣,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声音,麦镜恨声指责他:“你无耻,变态!”
郑殊观被骂得不痛不痒,只是将嘴唇印在麦镜湿润润的眼周,很快在这里留下一片莹莹闪烁的水光。
随后,他轻轻地赞道:“好漂亮噢,小狗。”
他很喜欢。
强烈的恐慌感让麦镜的脸色煞白,只要怒气稍减,惊惧感就潮水般涌来,淹没心房,产生窒息般的痛感。
“放过我,放过我……别继续下去,我不行的,我不可以的。”
清隽的脸瘦削苍白,其上湿润的睫毛狂抖,他小声求饶。
郑殊观徐徐吐出一口气,薄而红润的嘴角翘得极高,笑眯眯地回他:“那不可以呢。”
他继续强力镇压着麦镜无休止的挣扎和反抗,用完全勃起坚硬的硬物去顶褶皱形成的小小入口,力道极重,似要将那块都撞得糜烂,强行挤入半个龟头又拔出,重新往里撞。
麦镜的声音很快沙哑,音调都要变形,遭受蹂躏的口腔内壁红通通一片,眼周红痕明显。
“乖啦,让我进去,嗯让我进去好不好?”
男人笑起来的样子极具迷惑性,看起来温柔又和煦,但在这种情况下发笑,只会让人打心眼里发憷。
郑殊观的躯体精干健壮,又因为主人生活富足,养尊处优,肌肤相亲之时,触碰到的肌体细腻无比,但麦镜只觉得是某种阴冷恐怖的诡异生物贴了上来,身体控制不住地发寒、颤抖。
原本澄澈干净的乌黑眼眸如今已经委屈恐惧得不成样子,只要郑殊观塌腰往下一凿,就要随之抖落一点泪珠。
麦镜没再说话,但身体仍在反抗。
郑殊观稍微停顿了下,垂下眼皮思考了几秒钟,突兀开了口:“其实,我也不是不能放过你。”
麦镜不信有人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强行停下来,更何况对方是郑殊观,他躲避了很久又被抓住的恶魔。
理智在冷笑,但精神下意识松懈。
下一秒,郑殊观腰臀猛然下沉,坚硬狰狞的肉色器物生生破开甬道,凿开一个可供三分之一性器抽插肆虐的通道。
麦镜眼前顿时一片白光闪过,灵魂被噼开。
空气似乎都变成了酸苦味,盈满口腔,他不由自主地张大嘴,连往下吞咽一口唾液都变得困难。
时间放缓了步调,他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着,血液艰难流动,每呼吸一口都觉得鼻腔尽是铁锈。
男人又是一声轻笑,趁胜追击,稍微退了一点出来,就再度用力往里拓宽甬道,残暴地破开层层嫩肉,势必要怼到最里。
体内的火焰窜到最高,血液翻涌,呼出的每一口气息都变得炽热,郑殊观将人死死按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眼神显露出透骨的欲,他挑眉,得意洋洋地宣布着既定的事实:“瞧啊,我进去了。”
麦镜的双唇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眼神涣散,引得郑殊观眸色深沉,不知不觉地将内心的想法说出来:“你乖一点,好好跟了我,接下来我就稍微温柔一点好不好?”
温柔?
呵,温柔。
在原书中以绅士的假面骗了他四年,又在最后一杯酒送他下地狱,多次将他玩进医院,让他身心反复崩溃愈合的人,说会温柔?谁信?谁会信?
到了此时,麦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