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甜又会哄人,傅家除了傅上玄大概没人讨厌我。

姨母也很是想我,这几天还给我修了好几封家书,叫我务必去看她。

赵伯引我往停靠撵车的方向去,为首的自然是傅上玄的,我不敢跟他抢同一辆,便朝着第二辆走去。

结果一惊。

前方驮车的竟只有两只仙鹤,我出行的车撵至少都是三只的,而傅上玄的那辆分明是有八只,那车也是极大。

见傅上玄准备进入撵车内,我心下一着急,叫住他,指着那两只比我还大的仙鹤,“怎么只有两只,还这么小,能驮动我吗,若是掉下去……”

“那就去死。”

他皱着眉极不耐烦地将我打断,说完便掀开帘子直接进了撵车内。

周围侍者见状,连忙向我赔罪,说以为我要和傅上玄同乘才这般安排,语毕又要将我往傅上玄的撵车上引。

他们都知道我与傅上玄决裂的事,也都希望我能像从前那样,每次把他惹生气了,都跟在他后面,死皮赖脸的哄他,跟他撒娇。

傅上玄脾气臭,我幼时又实在人憎狗嫌,偏偏谁都不烦只烦他,免不得要常常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