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他……他给我这个干嘛?
诚惶诚恐地道了谢,偷瞄了眼顾长祈,见他正抬眸看我,眉头不知为何紧紧皱了起来,应该是因为不喜顾行之同我接触吧。
他从小便十分反感我和顾行之走得太近。
便不敢当着他的面看顾行之了,又闻了闻,才小心翼翼地收下,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涂于伤处可消肿。”
顾行之答道。
可我没受伤啊……我双眸微怔,猛然想到了什么,双颊立刻涨红,想着那些糜乱的画面,以及自己嘴里脱口而出的荤话,呼吸微促,竟是连坐都快要坐不稳了,可能那情毒的效果已经去了吧,如今只觉得羞赧至极。
他是要我抹下面那处吗?那两人都说了那处很黑,我竟还自己揪开,把阴道里面都露给他们看过了。
我……
尴尬地捧起茶盏抿了一口,却见对面的顾长祈正一脸不耐烦地站起了身。
我看见他随手丢掉了什么,地上咕噜咕噜滚过一个瓷瓶,盖子脱落,里面的白色膏体似乎和顾行之给我的是同一种。
“同我弈棋。”顾长祈说道。
顾行之未应答也未拒绝,等到顾长祈坐到了棋桌前,才缓步行至他对面,淡漠至冰凉的双眸中未有什么情绪起伏,抓了一把白子,把玩似的捏在手中。克唻铟缆
顾长祈神色莫名晦暗,修长的指骨从棋盅里夹起了一枚黑子,很快便落定在了棋盘上。
那两人都很安静,约莫是因为顾行之性子太过冷淡,并未像寻常兄弟一般说些家常,久而久之,我耳畔便只能听到棋子落入棋盘以及炉火燃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