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2)

那两人平日里目中无人的张狂劲儿也没了,竟连反驳也没有,十分听话的转身离开了。

有了医官的药,癸水那几日并不算太难受,很快我又能正常活动了,因着之前荔枝的事情顾行之一直不肯搭理我,那日肯主动抱我,实在是难得,想来也快要原谅我了。

而且他真的好久好久没有抱过我了,明明之前并不讨厌的,我多求几次他根本不会拒绝我,我喜欢在他怀里的感觉,很舒服,就像小时候喜欢赖着傅上玄一样。

于是,在看见他百无聊赖地坐在书房内看书时,我趁机钻到了他怀里,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腿上。我小时候闹腾,在别人怀里总喜欢蠕动,母亲和姨母都很烦我这点,每次抱我,都是用这种姿势将我桎梏住,让我不能轻易动弹。

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这样。

他一脸烦躁地想将我推开,却莫名有些僵硬,我趁机抓住了他的食指,“顾家阿兄!”

我见他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有点不耐烦而已,他生气时什么表情也没有,眸色也极为冷淡。便像幼年时那样蹭了蹭他的脖子,“你那天都抱我了,肯定不生气了,我以后再不会那样了。”

又蹭了蹭。

“你理理我呀。”

他更为僵硬,直接将我推开,几乎有些仓促的离开了此地。

他从前绝不会如此。

我很是不解,在原地站了许久,只当是方才的举动唐突了他,又把他惹生气了……

半晌,才反应过来跟他道歉,便跟着他离开的方向,一路走到了他的寝殿门口,我并不确定他是否在里面,便隔着微微分开的窗柩朝里看了一眼。

他随意坐在榻上,额间金纹毕显,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但只一眼,我便双颊滚烫。

我看见了,他在自泄。

几乎逃似的跑开了,其实我并未看清得很清楚,他似乎闭着眼,不知在想着谁,因着遮挡颇多,我甚至没有看见他的阴茎,但那撸动的动作,绝不会错。

自那以后,看他便和从前不一样了,更不好意思像从前那般黏着他,便开始有意无意跟他保持距离,有时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我便双颊发烫。

我约莫好久都未经历过那种下腹绞痛的感觉了。

醒来时,傅上玄在我房间的棋盘摆放处,不知从哪儿找到了我从进入剑宗就不见了的棋盒,抓了一把棋子在手里拨弄,正索然寡味地跟自己弈着棋。

大概是发现我醒了,头也没抬,丢给我一封信,打开一看,是姨母写给我的,和平时一样就是一些寻常问候,问我最近如何了,有没有累着,姨母常常跟我和傅上玄写信,一月不到就会送来一封,平时都是由归藏洲内的信使送的,信的末尾姨母还特意嘱咐了我近日少沾些冷水。

难道是送错了?不小心给了傅上玄,所以傅上玄才过来给我的吗?

床边有用小炉子煨着的汤药。

是母亲安插在外门的人过来给我弄的?可平日里我若是不主动传唤,他们根本不会来此。

真是奇怪。

傅上玄似乎并不打算理我,一下一下拨弄着手中棋子。

“阿兄?”

我叫了他一声,他这才皱眉看了我一眼。

一身黑金奢丽锦袍,乌发半束,并未佩剑,一如既往的臭着张脸,极不好惹。

见他懒得理我,我只好自己从床上支起身子,下腹已然没了痛感,拿起旁边的药勺,给自己盛了一碗药,那炉子应该是特制的,并不会使药汤太烫,刚刚好,我囫囵喝下,不算很苦。

衣物已然被人更换过,似乎贴身的也……是医官们换的吧?剑宗弟子常因习剑受伤,剑宗的医官向来十分负责,想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