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才任由那男人痛苦的蜷在地上嚎叫。
她朝着祖父和祖母行了个挑不出错处的常礼,看向我,示意我跟她离开。
我一路跟在她身后。
她带着我回了她的寝殿,吩咐侍女拿来伤药,示意我坐下,又拿起我受伤的手,打量了好一会儿,眉目低敛,静静的为我上药。
我有些疼,便咬紧了牙,她看了我一眼,似乎叹了口气:“我同你说过的话,可还记得?”
“记得。不能惹阿兄生气……阿娘,刚刚那两个人,是祖父的外室和私生子吗?”
母亲点了点头,并不怎么在意:“不重要。”
又继续道:“剑宗省亲假已过,你明日便回剑宗吧,我得了空,会来看你。”
她已然这么说了,我又怎能说出不想回剑宗,想留在陆家修行的话呢。
当初为了能让我进归藏洲她花了好大功夫,归藏洲内不准有侍从伺候,她便安排了那么些人进外门方便照顾我……
只是,又要面对顾长祈了。
其实也没什么。
我若是小心些,尽量不与他碰见,再离顾行之远些,想来,该是无大碍吧。
“好,我今晚就回去收拾行李。”
第26章 26我看见了,他在撸管。
我是在辰时启程的。
驾车的仙鹤换成了玄鸟,听掌轿的说这种鸟虽不比仙鹤温和,但体型更大,飞行速度也更快,两只便可拖动一辆撵车。
除了颠簸一些,倒是挑不出任何错处了。
我睡了一觉,一觉醒来,便至归藏洲了,撵车停在剑宗宗门前的一座人工湖旁边,我的行李全在戒指中,不需要搬运,很是方便,便自己打开轿门,迈步下去。
不曾想那两只玄鸟突然躁动,将驾车的轿官甩到地上后,张大了嘴直冲着我而来,我连忙闪身躲避,它们扑动翅膀朝我而来,尖锐的鸟喙比我的上半身都还要长,一时灰尘四起,我无处可逃,只好跳入旁边的湖水中,朝远处游去,它们很是畏水,迟疑着在岸上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又突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几名长老闻讯赶来支起结界,还有些看热闹的剑宗弟子。
众人将我捞起,又有两人送昏迷的轿官前去就医,长老们似在探查那两只玄鸟的异样,很快,告诉我它们都死了。
我被捞出来后,周围人皆十分好奇地看向了我,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我有些头晕,脑袋重得要命,没走两步,竟是直挺挺地砸向了地面。
不知是不是下腹的绞痛感让我做了一个关于从前的梦。
那是我的初潮。
彼时我刚刚能提得动剑,傅家请来的大修们已然教不了那二人,他们只能自己切磋摸索。
他们十分厉害,我看着心痒,便求着顾行之与傅上玄指导,我软声求了好久,端茶递水什么都做了,那两人才不情不愿地答应,皆皱眉一脸烦躁,在一旁抱手看我胡乱挥动手中剑。
他俩个子比同龄人高上不少,我发育的要比他们迟一些,只到了他们的肩膀处,因着个不高,用的剑还是姨母特意差人给我做的,比一般的剑要短一点,轻一些。
我特意自己练了好几日,希望看起来不那么生涩,只是那剑柄实在是粗,我不太握得住,没几下,手中剑便脱手而出。
掉在地上。
顾行之单手召过那柄剑,握在手里,面无表情地让我过去取剑。
傅上玄抱着手靠在一根石柱上,冷冷看着我。
我有些尴尬地走到顾行之身边,拿走他手中剑,他指了指我身上的几个穴位,示意我从那几个地方运气。
我试着开始运气,将体内稀薄的灵气引入丹田处,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