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他将雜事抛之脑后,拆了她满头珠玉簪环,褪去里衣。

肩膀感到凉丝丝的气流,她唰地睁开眼,可他已然倾身压下来,嘴唇轻轻地蹭了一下她的面颊。

好想逃。

可是不行,自己选的路,头破血流也要走完。

江蓠眼眶红了,觉得自己今天流的眼泪比过去十年还多,她真的讨厌哭,但,但实在是

“你可有字?”楚青崖伏在她身上,反手摘了玉冠,扔在枕边,乌发立时倾泻下来,从单衣上流到她五指间。

他试着吻了一下她皱起的眉心,半明半昧的光线里,颈下泄出一抹柔腻的雪白,散发着暖融融的香气,触手一碰,便起了层细细的战栗。那张小巧的桃心脸近在咫尺,神情既是惧怕,又在强迫自己迎难而上,显出一种奇异的柔媚气概来。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