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崖突然不想继续说话了。

他抚摸着掌中滑溜溜的脊骨,扯开抹胸丝带,身下的姑娘睫毛一颤,面颊登时泛上潮晕,胡乱扯了一把他的黑发遮挡在脸上,缝隙间露出两只湿漉漉的眸子,似雾濛花,如云漏月,红烛光里一派纯真的妖娆。

头发被她抓得有些痛。

但等会儿就扯平了。

他再度俯身,把亵衣丢出去,启唇含住锁骨下一只芳香的雪乳,慢条斯理地品尝。

许是刚才喝了酒的缘故,燥热从喉间弥漫至四肢百骸,江蓠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视线朦胧,耳朵也听不清,张嘴发不出声音,只知道仓皇失措地喘着气。

他的唇……是热的。

她迷迷糊糊地垂眼,看到一抹酡红从他耳后蔓延开来,鬼使神差地用指尖戳了一下。

那杯酒,他不是倒掉了么?

手腕猛地被抓住。

楚青崖抬眸,眯眼望着她,右手朝下伸去,发现这个姿势不大省力,便扯了个鸳鸯戏荷的圆枕垫在她腰下,再度吻上她光洁的脖子。

手指辟路寻芳,弄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些门道,将将要顶入之时,她忽然抠住他的手臂,指甲嵌进肌肤,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喊:

“我,我有字,叫”

修长的食指缓缓地推了进去,让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化作含糊的呜咽。

“明早记得告诉我。”他喘息道。

那处从未被侵入过,十分滞涩,他耐着性子抽弄几回,终于略显湿意,接着便分开两条白玉似的腿,捞回头发,直起身子,在龙凤高烛下端详起来。玉户生得嫣红,极窄的一条线,手指没入洞口,被里面裹挟着一吸一吮,指节浸了些亮晶晶的水液,牵着银丝。

……应该可以了吧?

楚青崖已忍耐到极限,看一眼她被褥间的小脸,雪里透尽了绯红,朱唇微张着,吐出些许热气。再往下,两只玲珑的乳绽着艷色,随着他的动作颤巍巍地摇晃,一排浅浅牙印还未消退。

香甜的滋味依稀留在舌尖。

他撤了手,握住她的腰肢,滚烫的物事抵上来,在刚刚搅弄过的地方蓄势待发地磨蹭。

水液漫出,润湿了冠头。

江蓠不知怎的,越紧张就越想说话,哑着嗓子道:“你,你要不先喝点酒,这样,这样可以,壮胆……”

“我不。”

他俯下身,定定望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发力一顶,大半个冠头便闯了进去,“我不壮胆,也可行事。”

说话间已扣紧她的十指,尽根挺入,眼眸难得带了丝笑,“夫人要再喝些酒吗?”

狗:家犬们,本官是不是超贴心!感觉第一次结婚发挥很好呢?(?????????)?要珠珠要收藏~

《牡丹亭》:似雾濛花,如云漏月,一点幽情动早。

第005章 | 0005 初长夜

还喝什么酒……

江蓠脑子一炸,想拼命推开他,理智却束缚住了动作。

异物进来之后就停下了。

楚青崖抚过她潮红的脸,那双眼睛似井水里湃着的黑葡萄,氤氲的全是水汽,愣是一滴也没掉出来。

这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欺负她,可这门亲事是她家提的,她定然是满意的吧?洞房夜行周公之礼,乃是天经地义,若是夫妻俩和木桩子一样睡在一块儿,那往后几十年怎么过?

眼看那张小脸皱得越来越厉害,他心生怜意,不由直起身,往后仰了仰。这一动,顶端被咬得厉害,极紧地箍着他,逼得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叹,本能地抽送两下,尾椎骨激起一阵从未感受过的酥麻。

……好像,要忍不住了。

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