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只吐出几点蜜露。

粗硕的茎身就着湿意在缝隙上来回滑动,他握住她的小腿,感到她的身躯绷得像一张弓,待花穴将冠头缓慢地吞吐了两遍,遽然发力一送,性器尽根没入,饱满的囊袋“啪”地撞在洞外。

这一下撞得又深又重,魂魄如羽箭从弓弦上飞了出去,快感自深处蔓延开来,让她无法抑制地抓着他的手呻吟出来。

每次月事走后,对爱抚亲吻的渴求都异常强烈,江蓠躺在褥子上,十指嵌入他的背,滚烫的脸颊贴住他胸口,听到他咚咚的心跳,闭着眼细微地哼了一声。

楚青崖 網 站 : ?? ?? ?? . ?? ?? ?? ?? . ?? ?? ??没有动,只是这么插着,那张小嘴就开始蠕动,她扭着身子蹭他,双腿分得更开,缠在他精壮的腰上,像一株水中的藤蔓,含住猎物吮吸,唆咬,颤抖着攀附,在一阵阵的抽缩中渗出汁液。

她在潮涌里看到摇曳的烛火,眉眼妩媚得像妖精:“吹灯……”

话音未落,他握住她的腰猛烈地冲撞起来,把她送上又一波浪尖,身子在他掌中颠簸,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叫声,琉璃似的黑眼睛盛着哀求,想让他不要如此孟浪,如此放肆……

屏风上的影子直起上身,后腰疾速挺动,将那根粗得惊人的东西无数次送进她身体里,一头长发披在身后垂荡不休。不过半柱香,她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穴里绞着他泄了两回,双眼都失了神采,他远未满足,提起她的腿架在肩上,俯冲着闯入,右手扶着膝盖,左手随着抽送的节奏按压她平滑的小腹。

穴口被插得酥软麻痒,腹部深处酸胀难当,疯涨的快感让花心阵阵抽搐,她甩着脑袋:“我受不住……嗯……你轻些……”

“我瞧你喜欢得很……”楚青崖放纵地撞着甬道里的褶皱,把尖叫从她嗓子里撞了出来,“分明最喜欢我碰这儿……”

她一头青丝散在榻上乱晃,雪色肌肤泛起桃花颜色,让他更焦渴,伏下身叼住一只滑嫩的乳,吮吸了一通,咂着艳红的花苞,含混道:

“反正也不生狼崽子,这儿就归我……阿蓠,你好甜……”

他的声音低沉如夜雾,蛊惑人心,在她耳边极尽温柔地说着甜言蜜语,身体却做着截然相反的举动,桩送得一次比一次重,她浑身的骨头都要被他撞碎了,朦胧间听到他轻声问:

“阿蓠,你喜不喜欢我?你说一声喜欢,明儿我还带你去吃烤全羊……还去泡澡,在水里做个天翻地覆……”

她拉回几丝神智,腾出一只软绵绵的手,想捂住他的嘴,他攥住她的手腕,一边抽动一边说:

“就说一句,就一句,好不好?求你了,我想听……”

江蓠说不出来,脸越发红,被他缠磨着亲了几十下,喘得厉害:“我要吃别的,吃……削了皮的冻梨。”

他把她抱起来坐着,换了个姿势,这时候还记得反驳她:“傻子才削皮吃。”

“我就要削皮。”她环住他的脖子,故技重施朝他唇上吹气,眸中露出一点明亮的笑意,“夫君……”

所有的回答都在这两个字里了。

蜻蜓点水,却如锣鼓喧天。

楚青崖心头一震,抚着她汗湿的后颈,“我给你削皮。”

而后又吻住她,好一会儿,才呢喃道:“我是傻子。”

他不该逼她说,也不该把她每一声夫君都当成例行公事的谎话。

有些话她咬紧牙关不说,只是因为拉不下面子,没法承认自己的变化。她和他一起过了几个月,彼此知根知底,给他打理家宅、招待宾客,管人管事乐在其中,这么一个细致又没安全感的姑娘,哪会冒险把终生托付给一个只见过数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