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但闻几声巨响,夜空中绽开数朵绚烂烟花,金光灿烂,红如朝霞,在穹顶垂下长长的流苏,洒向人间大地,地面的笙歌管弦伴着人群的喧嚣,和百盏天灯一起扶摇而上,遥遥地飘到了天际。

他借着天地之间的光辉看清了,手里正是一只新做的朱红荷包,绣着精致的香草纹,还用黑色的发丝勾勒出一个怪模怪样的图案,看了半天觉得像条狗,旁边绣着一个七扭八歪的“楚”字。

“这是什么?”

“是你啊。”江蓠笑眯眯地道,“你不是想要一个新荷包吗……”

楚青崖把荷包紧握在掌心,猛地封住她的唇,右手抬起她尖巧的下巴,一言不发地深吻,脚步悄然移向黑暗处。

又骂他是狗。

就缺治。

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土匪似的把人往肩头一扛,大步流星地走上马车。江蓠刚挨到垫子,他又恶狠狠地扑过来,锢住她的双腕举到头顶,雨点般的吻落在面颊脖颈上。

她的味道极是香甜,他吮了几口,越发饿得眼红,摩挲着她晶莹欲滴的唇瓣,喘气道:“勾引我多少回了?今晚就是嗓子叫哑了也不放过你。”

又高声命令外面:“走快些!”

车夫抽了一鞭,两匹马撒开蹄子,在羊肠巷里踏着残雪飞跑起来,晃动的车舆却没能制止他手上的动作。江蓠眼看他十万火急地解了自己的衣带,还要解裤子,怕他又在车里乱来,推着他的胸口:“你就等一等……”

楚青崖吻着她的脸,手从袄子下伸进去,揉捏着解馋,“谁叫你吊着我,再等就要死了。”

他撩起厚重的裙子,扯下绵裤,牙齿咬开亵裤的系带,雪白柔软的大腿暴露在唇齿下,散发着温热芬芳的气息。他喉间发出一声低喘,沿着腿根内侧向上舔吻,潮湿的唇在细滑的肌肤上游走。

江蓠抓紧身下的垫子,那阵细密的亲吻让她颤栗起来,仰着脖子抽了口气。他用嘴唇轻柔地厮磨,仿佛在亲吻一件失而复得的易碎瓷器,舌尖描画着她的轮廓。

她忍不住低叫出声,呜咽着求他:“不要在这……”

他一遍遍啄吻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嗓音微哑:“阿蓠,让我亲亲。”

她的腿在颤,楚青崖捧住她的臀,舔了下顶端娇嫩的蓓蕾,一股汁液瞬间从幽秘之处涌出,沾湿了嘴唇。

他甚至还没进去。

车子在剧烈摇晃,金猊炉喷出的暖烟把皮肤熏出微汗,鼻息愈加干燥炙热。她被他亲得魂都要丢了,膝弯架在他胳膊上,腿心不自觉地对他敞开,还想要他再轻轻地吻一吻。

她好喜欢他亲她。

这个念头从脑中冒出来,她羞得整个人都烧红了,眼眸蕴着一汪水,都不敢抬起睫毛看他。

楚青崖抬起头,勾着唇角,伸手点了点她沁出汗珠的鼻尖,“夫人都与我成婚四个月了,怎么还如此害羞?我早说过,世上除了我,没有别人受得了你这性子,你同我和离再找个男人,他可不会像我这样亲你。”

她拽过他的大氅盖在脸上,哼哼唧唧地撒娇,他就爱看她这样,又埋首舔吻一阵。那儿敏感极了,稍稍一碰就要流水,像融化在他唇齿间似的,真不知怎受得住征伐。

他想让她留些力气,停了一刻,搂她在怀里说了些悄悄话,等马车到了衙门,便用大氅将她一裹,打横抱回客房,驱散下人闩了门,双双滚在榻上。

烛暖灯明,衣物七零八落地飞出去,他脱掉最后的束缚,急切地俯下身,荒唐又亲昵地在耳畔低语:“这半个月,我做梦都想要你,从早到晚。”

楚青崖分开她的腿,掐住她白腻的纤腰,昂扬鼓胀的性器抵住玉户,蓄势待发地磨了一磨。嫣红透湿的花穴受了几下拨弄,娇滴滴地瑟缩,极窄的缝隙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