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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晟心痛他,一次推开他之后,他愣了几秒,眸底浮起浓重的哀伤。
医生道:“言先生,您这么做,只会让他觉得您嫌他脏。”
言晟揉着眉心,“我怎么可能嫌他脏?”
“请您体谅他。他现在越来越急躁,是因为自己始终无法康复,他担心您对他失去耐心,才想加倍取悦您。在性方面,尽量多与他互动,他想做什么,您尽量配合他,这本来就是他的心结所在。”
“他根本就不让我碰他。”
医生犹豫再三,语气慎重了几分,“言先生,您不妨适当地用一用情趣手段。”
言晟眼神一深。
他与季周行都没有性癖,也从不热衷情趣工具,过去单是最普通的体位就能做至尽兴,虽然季周行对他言听计从,他却从未想过玩什么助兴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