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闯。兰顿教皇死的不明不白,最后连亲生女儿都不能探视,简直可笑。明明就是你们自己心里有鬼。”
布兰奇为难地皱起眉,但是仍然不肯让开,而是单膝跪在门前。
布兰奇道:“殿下,我很抱歉,我不能……”
“好了,伊薇尔,别为难他了。你既然这么坚持,就进来吧。”
门内传来文森特的声音。
你胸中无名火起,凭什么他总是气定神闲地像玩弄一只小白鼠一样站在高处操控你的命运?连你想见一面爱德文都必须经过他的允准?
文森特又道:“布兰奇,为公主殿下开门,然后你就可以下去了。”
“是,大人。”
布兰奇从地上站起,恭敬地为你拉开最后一层雕花的重门,随后退到一旁。
你踏进去,窗帘用垂绦系的一丝不苟,细脚矮桌上放置着铁锈红釉色的彩瓷,里面的鲜花尚未凋落,四柱的富丽木床铺了一层层厚厚的绒被,爱德文的头仅仅占着一点点位置,从厚重的锦被下露出来。
文森特站在一旁,看见你进来,不禁叹息,像是看着一个闹脾气的孩子那样无奈:“伊薇尔,不要这样着急。”
你瞥见被子下一身宽大亚麻睡袍包裹着仅露出领子的昔日教皇,有点怀疑他其实是被压死的。
你侧身坐在床上,凑近这具尸体仔细观察,从被子下拉出他已经冰凉的手握住,向文森特发问,连头也没有回。
“陛下是怎么死的,具体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
文森特有点头疼地,略微躬身顺着你的视线一同观察尸体道:“都不清楚,只听说陛下突然呼吸困难,然后就出现了抽搐昏迷的症状……过了一会,就没了。我也是刚刚才赶过来。伊薇尔,我知道你的心情十分难过,但是不要再对死者追究这么多了,尊重他的遗体,好吗?”
“你难道要像小时候一样,拉开尸体的外衣来对你父皇的遗体进行评判吗?”
你打掉了他试图握住你双手的右手,忍下不耐,别过头:“这也是你的父皇。”
“原来你可以为杰克洗清冤屈当场顶撞治安官,现在却让你的父亲不明不白的死去。”你含泪瞪着文森特,“维纳亚克,你变得太多了。”
文森特垂头不言,神色颇见疏离,不欲再和你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