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郁热,躁动,暑气蒸腾,是天气,也是他的心情。
在穿过某一棵树后,仲南看到小时候的他变成了成年的模样,那柄握在手中的枪带有银质的反光,在太阳的光斑照射下闪闪发亮。
鹿慌不择路地逃窜,在某一个纵跃里终于因为大意被刺穿了腿,她跌落下来,随即被“仲南”赶到。
仲南看到自己他俯身一捞,就把那只小鹿带上了马,鹿腿上的血滴滴答答流到马背,诡异而真空安静的环境里,仲南看到鹿的身体往上竟然是沈枝竹的脸。
她的脸很苍白,有些呆愣,湿漉漉的眼睛就盯着面前的男人,似乎是在努力地辨认。仲南看到自己毫无怜悯的意思,径直把那把银色的枪抵上她茸茸的、带有美丽斑点的小腹,用力往上一挺。
幼鹿发出哀鸣,露出的脖颈动脉颤抖的痕迹尤其诱人。她的头发和仲南垂头时落下的额发缠在一起,仲南看到自己俯身,阴郁地咬住了女孩子的脖子。
而后他抬眼,和仲南在无声中对视。
仲南在这一刻惊醒。
这是一个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弗洛伊德式的梦境,幼鹿和银枪代表着什么他甚至不敢多想,即便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头发因为出汗胡乱叠在一起,像雄狮交媾后的鬃毛,仲南如果在此时照镜子一定会震惊于自己的邋遢。他没什么耐心地掀开被子想去洗澡,跨间的勃起让他并不舒服,而后他震惊地看到自己腿间的粘稠。
他梦遗了,在他三十二岁的时候。而这一些很可能,或者说是,因为不远处房间里二十岁出头的女生。
仲南感觉自己应该去死,他心里一片混乱,在忏悔和沉沦里反复挣扎。背上荷罪的铁链似乎于无所觉察时被挣断,仲南绝望地想,他的灵魂已经下了地狱。
太淫乱了,舔血在我心里像成人喝人奶一样变态??·??·???
0035 倒置3:+↑升天↑+
沈枝竹是在吃饭时说到自己最近被追求的事情。
今天的晚饭是仲南下厨,他没事先告知,沈枝竹以为换了做饭阿姨,夸了好一会儿。
仲南心情好时,眉下眼窝会浅浅展开一些,面部混血感减弱,显得他很好接近。沈枝竹感觉到了,一时嘴快,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她有些后悔,随即又觉得没什么好后悔的,于是继续往下讲。未注意的身旁,仲南眼里的笑意渐消,他听了一会儿,拿起汤匙盛了碗汤,安静喝起来。
沈枝竹还在说,说那个男生上课总要坐在自己前面,她坐第二排,他就坐第一排,因此总是被老师叫去调ppt。
她时不时笑出声,声音叽叽喳喳,像初夏的咕鸟。
仲南留意到沈枝竹说的正得劲,汤匙有好一会儿没有再动过,脸色便愈发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