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

仲南本来不想管,但是一想与其继续让仲西混吃等死,出去多少读点书总没有坏处。于是他让拓林找几个人事部门的员工,给仲西编一份出来。

这个时候发消息,应该是这件事。

仲南放下书拿过手机,页面上停留的通讯头像却是沈枝竹的。

她发来的是一张图片,仲南以为又是什么没有营养的表情包,随手点开和她的聊天界面。

竟然不是。

这是仲南看清楚沈枝竹发来的图片上是什么后的第一个想法。

再下一秒,他就把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

手掌有些发麻,是焦虑和兴奋的显性情状,仲南盯着自己的手,慢慢用力展开五指又握紧,那种酸麻终于在这样重复的过程里消退了一些,他闭了闭眼,拿过手机发了一条语音过去。

“沈枝竹,有病就去看。”

沈枝竹刚才发送过来的图片,是她穿着内裤,用自拍的角度拍的腿心,或者说是她的穴。浅绿色的内裤饱满地鼓起来,中间正对着镜头的穴口位置是一大片水迹,泅湿的布料变成青绿色,甚至有些透明。

仲南没有随意和人发生关系的习惯,东正教的禁欲主义要求人放弃物质层面的欲望享乐,加之受母亲信佛的影响,他道德约束感一直很高,但这并不代表他对性一无所知。

应酬和社交让他见过太多糜烂的场面,女人的身体不断流动在人潮里,摩肩接踵的场面成为黑暗里隐晦情色的遮掩。没有人会对自己的商业合作对象一无所知就去赴局,但总有宴客觉得他的禁欲是个幌子。

仲南最厌恶的一次,是女人在别人的精心安排下从包厢门口爬起来,全身几乎没有衣服,只脖颈系着细细的项圈,仲南在她的手预备去碰自己下身的时候离场,这样的事情他连回忆都觉得是侮辱上帝。

所以仲南很清楚沈枝竹那张照片里,内裤下面是怎么一副样子。

人的意识漫无边际,仲南很快由此想到沈枝竹在自己下唇舔舐的时候,葡萄涩而甜的味道和她出的汗混在一起,混乱热情,如果大脑可以根据气息生成相应的图像,仲南相信自己会看到半人马怪物在燃烧的火口变成开花的扁桃树。

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往往起始于恐惧感的消失。仲南摸了摸心口,仍觉得自己退却于女孩那种像要把他燃烧殆尽的情感,诚然这感情不是来自于爱,但即便是来自欲望也足以融化掉他的肢骨。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却能感觉到自己愈演愈烈的想要和沈枝竹亲近的渴望。

“这样不行。”他道。

“不行。”他起身到盥洗室洗了把脸。

望着镜子,仲南的目光从自己的发顶一直往下,直至镜子末端他的大腿中间。

仲南突然开始回忆上次自渎是什么时候,他想了很久,有点记不得了,应该是某次应酬之后。宴会主人准备的酒里有某种让人兴奋的成分,仲南发觉后就没有再喝,但也多少感到了下身的不适。斯拉夫人基因里似乎就带着酗酒的爱好,他已经习惯了去压制这些可能会导致错误后果的本能。

仲西给他发过很多片子,女演员基本是典型东欧人的长相,仲南那天草草翻了翻,并不如何感兴趣。他脑子里模模糊糊,手上动作着,想也许手淫可以没有感性上的要求,纯粹的动物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