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启每次都能凿到最深处,几乎回回都是碾着那点进去,他拼命咬住口腔,却被杨启的手指插了进去,连喘息声都被放大了数倍。

“周迟,你里面真的好紧,你也很喜欢吗?我快舒服死了。”

周迟艰难的翻过身,一脚狠狠踹在他脸上,正要拿手肘撑在地面从朝前挪动几步,却又被揽着腰拖了回来,重重的撞在杨启下腹上。

“跑什么。”杨启声音冷冷的:“怕我射进去吗?”

“那样也好,”他狎昵的摩挲着周迟的身体,说:“射进去,你好给我生个孩子。”

“之后天天困在我身边,好不好。”

这句话才说完,他气息猛地一滞,眼珠颤了颤,低头看自己胸前。

左胸前插进了一片很大的酒瓶碎片,形状很尖,被周迟死死攥在手心,尖利的边缘陷入他的掌心,他手指缝隐约有鲜血溢出。

酒瓶的质量当然也很好,那片碎片也捅的很深,在杨启目光沉沉的注视下,周迟冷着脸,手心徒然发力,又朝里送了送。

杨启也是做昏了头,忘了身下是凛然不可一世的周迟。

他的身体倒了下来,重重的压着周迟,周迟脸色异常苍白,推开杨启时,那一瞬间迸发的滚烫鲜血溅在他的脸上。

静默了一分钟。

好不容易缓过神,他的身体猛地一颤栗,凉气从脚底冒到了头顶。

他知道他捅那一下子,所有的事情都再无回旋的余地了。

要打110去自首吗?还是120?周迟的手指发颤,表情却是从未有过的冷静,他死死扣着自己掌心,他需要疼痛来让自己清醒。

对,先把身上的血迹和精液洗掉。

他站在淋浴头下,打开花洒,头顶上热水浇注下来,好像眼泪一样划过他的眼角,他浑身都发冷,热水也缓和不了一点。

“我有什么错,要承担这种事。”他脸上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说:“我只是想…”

全然不复从前的冷静理智,像个找不到路的小孩子。

一向挺拔昂扬的脖颈此时微微弓起。

他太累了。

难道命运就是他们家怎么都打不赢的官司吗?是他老爹被碾下两根手指却还要倒赔厂子两千块钱吗?

这就是命运吗?那确实应该被他踩碎在脚底下。

周迟不信这种东西,他偏要打破这一切桎梏住他的阶级,打破那些循规蹈矩的不公,为了这个目的,他什么都能付出、什么都愿意做,他就是想和那狗屁的命运去博弈,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胜天半子。群'日更H

他想要爬的很高很高,高到再也没有一个人对他说不。

难道他做错了吗?

浴室门被拉开。

杨启醒了,一步步爬了进来,手指扣在他的脚踝上。

一行的血迹蜿蜒。

“对不起,周迟。”

“周迟,我们才是一对。”杨启抬起头,笑了起来,不顾自己满身的鲜血流淌:“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这件事。”

周迟垂下眼睫,抬腿一脚狠狠把他踹了出去。

76.听懂了吗

杨启被那一脚踹倒了墙边,他咬咬牙,浑身的剧痛暂且不提,他又继续爬了过来。

喝了半瓶下药的红酒,他异常亢奋,就算被打得头破血流了,胯下那玩意却还硬挺如初。

浑身的血迹斑驳染红了水淋淋的地面,一股潮冷的铁锈腥气蔓延开,他像是阴魂不散的恶鬼,支着手肘一点一点挪到周迟面前。

明明周迟已经脸色苍白一身疲态了,却还是冷着脸一副百折不屈的模样,杨启越是看,就越有一股肆虐的诡异心理,几乎想立刻给他的傲骨一节节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