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男人怎么这么变态...精力怎么这么足,周迟被这种新奇的抚慰方式刺激得浑身汗毛直竖,深深的嫌恶之下,只想快点结束这耻辱的一切。
一条胳膊搭在扶手上,周迟低垂着的小臂青筋遍布,骨节分明的手掌攥紧又松开,微微发颤。
才睁开眼,向来如黑曜石般璀璨又清明的眼里,现在像蒙着一层薄雾,飘飘忽忽落不到实处。
一只手深深陷入柔软的沙发,这种家具价格高昂,往往还需要预定很久,性价比极低,购买的人仍然络绎不绝。
成年人的世界更为残酷,极高的利益往往伴随着同等的风险,没有无缘由的好处,有也只是一个又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
陈嘉行是精明的商人,不会做任何赔本买卖。
显然,周迟也是。
当陌生极致的愉悦袭来时,周迟没发出任何声音,目光没有聚焦点,虚虚落在天花板上昂贵华丽的吊灯上,冷白的身体兀地发热发红。
两条长腿绞紧了男人的脑袋。
青涩有力的少年躯体,不算太细腻,出了点汗,好看的一塌糊涂。
“你在想什么。”
陈嘉行嘴唇湿湿的,像只饕足的狮子般,尾音都带着点愉悦的喑哑,他的吻落在周迟的眼尾,轻轻的摩挲着,把那点湿意也染了过去。
周迟恶心的侧过脑袋,侧脸十分冷硬。
男人宽大的手掌松松握住周迟那段汗津津的脖颈,意味不明的蹭了蹭,感觉到掌心强力跳动的血管,陈嘉行突然有种这少年全身心尽在掌握之中的错觉。
他眸色幽黑晦暗,作为一个男人最卑劣的掌控欲被满足了,爽得有些无法自抑。
他一直有种不可见人的、蠢蠢欲动的念想,想真正把什么东西攥在掌心。
落在周迟身上的目光侵略意味十足,像是看待自己领地上的东西般,漫不经心又带着十足的气定神闲。
“等你成年了,我们再....”他喉结上下滑动,自以为体贴的说了一句话。
而后,又要亲亲密密的去吻周迟的嘴唇。
可真有够恶心的,周迟厌恶的嘴角僵直。
受制于人的感觉可不大美妙,他向来强势,习惯掌控一切节奏。
他眼神理智冷淡,一点也没有沉沦进去,右手使了点劲儿,抓着陈嘉行的头发往后拽。
两人的位置瞬间翻转。
“陈总,您很喜欢掐人脖子吗?”凉凉的一句话,周迟坐在陈嘉行胯上,居高临下的冷冷睨他一眼,就能明显感觉到屁股下的涨热。
轻轻的一声笑,周迟轻描淡写道:“我也是。”
戳在臀上的东西跳了跳,硬得更厉害了。
两人眼神在浓郁的昏暗中交汇,陈嘉行眯着眼想看清周迟脸上的表情,可那张足够吸引人的脸笼罩在阴影里,辨不清是什么神情。
陈嘉行突然想到一句话,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
他差点忘了面前这位可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乖巧猫咪,可能面对自己暂时是乖顺的,但真惹毛了,挠他几爪子也情有可原。
两条逆天长腿强硬的压在陈嘉行的掌心,周迟慢慢摸进男人的裤子里,指尖带着点报复的意味,玩弄的很粗鲁。
陈嘉行被痛得一声闷哼,硕大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眯着眼看着周迟,眼神竟然有一丝蠢蠢欲动的危险。
周迟心道,他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舍弃掉一些不必要的人或物,甚至是自己。但现在还远远不到时候。
陈嘉行应允的那些东西,还没呈现到他面前。
搁在一边的手机屏幕亮了,周迟单手虚虚的握着手里的东西,侧头瞄了一眼。
是于泽秋发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