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眉眼森冷,不自觉地也跟着当时杨启的口型,呢喃道:“见异思迁的...”
轻轻念出了最后两个字。
“婊.子。”qu}n﹞看后章
头脑昏昏的骂完这句话,祁阔忽然抬手又狠狠给自己一巴掌,他脑袋重新埋进周迟的枕头里,咬紧牙关,幻想周迟就在他跟前,那两枚有点内陷的红豆就悬在他鼻唇之间,诱人得很。
亦真亦假的幻境里,他探出舌头,却不似平时那般温柔的舔弄。
而是发了狠一般的拿牙齿厮磨着,咬得鲜血淋漓,然后再轻轻舔舐当作安慰。
祁阔死死的抓住身下的硬物粗鲁套弄着,眼角湿润,恨恨的想道。
周迟,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声粗喘过后,祁阔张开右手,将掌心涔涔滑落的白色液体尽数抹在床上,眸色浓郁得发暗,眉头下压,有种凶狠的意味。
静寂片刻,周迟眉头皱起,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问:“你说什么?”
他不愿往那种地方猜,只是想想就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周迟极力隐住心底的厌恶,撤后一小步,心道这年近三十岁的男人竟然整日脑子里都装这些东西。
也难怪公司最近会出问题,会混成那副德行。
幽幽的灯光描摹着男人面庞轮廓,陈嘉行双手撑在台面上,眸色深邃又暗,目光定定的看着他,兀自微笑道:“怎么那么惊讶。”
少年那双狭长的眼眸微微睁大,看上去有点难堪的样子,倒显得懵懂无知,带着点初出社会的清澈,像不太能理解他说什么话似的,却还是抿紧了嘴唇,高挑的身体贴近墙面。
仿佛一抹遥不可及的天上皎月,可远观不可近玩,却总让人想拉下来狠狠玷污了,遍身沾染上自己的腥气才好。
男人沉声道:“你们做的时候,他没给你舔过吗?”
“那他对你称不得上心。”陈嘉行的声音沉稳有力,一字一句道:“那样年龄的男生,心浮气躁,不会付出真心。”
“他给你过什么实际的东西吗?闹着玩罢了。”陈嘉行表情不变,明知道这是个品性高傲的男孩,偏偏还忍不住开口劝说:“你需要一个阶梯,不然很辛苦。”
多像无良商人在兜售劣质产品,陈嘉行禁不住自嘲道。
周迟:“......”
这种劝说的方式实在太熟悉,这老男人在试探他吗?
周迟低垂眼帘,声音冷冷的:“陈总,您以为我是那种人吗?您这是在折辱我。”
连具体能为他提供什么东西都说不出来,这种大饼画得倒是轻松自在,周迟在心底冷静的盘算着,除非......
“这些年漂泊在北京,我一直都期盼着,”陈嘉行顿了顿,慢条斯理的开口:“能有一个家。”
“真正能在一个房子里生活的。”
大概喝酒喝多了,男人深色的瞳孔里似乎凝着一些迷茫,一点点雾气,看着眼神不明的周迟,他继续道:“什么东西都共享,两人亲密无间。”
周迟心里微微一动。
这个筹码实在太吸引人了,公司股票下跌只是暂时,以陈嘉行雷厉风行的手段,公司市值和身价想大幅度涨上去,实在太容易了。
周迟仍然很谨慎,他面不改色,手掌抵在陈嘉行胸口。
“陈总,您喝醉了。”
男人的掌心粗糙炙热,抚在周迟臀瓣上,隔着一层薄软的布料试探性的往里探,周迟的内裤质量不算好,裹挟着手指探进去时还带了点沙沙的麻意。
陈嘉行单膝跪地,缓缓褪下了周迟的短裤,动作温柔小心的掰开了....边做这种动作,边仰头看着周迟,沉沉的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