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似的乱拱显然不一样,他有学习钻研的劲头,更喜欢调情一般的慢慢舔舐,用舌尖勾勾画画,一边还要问周迟。
“我和他比起来怎么样。”
“一般。”周迟尾音有点沙哑,一开口就是细细的喘息。
“是吗?”
低低的笑,之后又是一声极响的水泽声,夸张到周迟都忍不住蹙眉,抓在男生头发上的手猛然收紧。
“周迟,你的胸口颜色现在特别好看...你想看看吗?”
“没机会了。”周迟不带任何情绪的一句话让于泽秋愣了愣,还有些没缓过来。
坚硬的膝盖骨顶在于泽秋胯下的东西上,周迟缓慢的持续施力,力道毫不留情。
他嫌弃的没有用手。
这种痛感可不是开玩笑,于泽秋有点不甘心的从周迟衣服里钻出来,嘴唇上是晶莹的湿意,一双眼睛熠亮惊人,暗含狼子野心。
在周迟冷淡的目光下,他又挑衅般的舔舔嘴唇,像是在回味。
周迟无动于衷,他眉目天生就偏冷,现在看来就更无情了,显然没把于泽秋太当回事。
两人重新回归原来的座位,像什么都没发生。
“物理社给你发邀请了吗?和隔壁学校那个竞赛。”
“收到了,还没回复。”
“时间太赶了。”
“嗯。”
首都大学和隔壁的大学是劲敌,两校的学生彼此都十分看不上对方,竞赛办得一场接着一场。
两个学校间的小竞赛,因为学校过盛的名头,显得获胜的那份荣誉都珍贵了些。
不巧的是,物理社的几位核心成员一齐出去聚餐,轻微食物中毒,离比赛没几天了,他们紧急去找大一出挑的学生迎战了。
于泽秋的物理成绩在海淀名校都是单科状元,实力自然不容小觑。周迟的理综成绩也数一数二,俩人几乎同时收到了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