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说的是那类画着两个小人儿交配的春宫图,周迟的确翻了几下,好巧不巧,他的记性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经男人这么一提醒,他也记起了一些图画。
吹箫。
要先给夫君的那玩意儿拿出来,用唇舌润湿了,再一点点含进喉咙里,先侍奉出来一遭,后续两人交合时会泄得更慢。
周迟其实有些抵触这种床事,嗯,他总觉得有些腌臜。
但如若进洞房非要经受这一遭,他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
于是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他垂眼,抹了两把股后湿漉黏腻的痕迹,借着润滑,将自己身前之物随意套弄两下,待那条漂亮笔直的玉柱半撑起来了,他才掀起眼帘。
“那你舔吧。”他说。
祁斯贤表情更古怪了。
下一瞬间周迟眼前一阵昏黑,颈后一股巨力狠狠掐着,再一睁眼,他被死死惯在床上,这男人不知平日里怎么睡的觉,床榻硬得跟块儿石板似得,少年清瘦结实的身体砸在上面,发出声犹如硬物撞击一般的响动。
一只烫热的手伸进他下边儿,男人指腹还有一层茧子,借着润滑的劲向里冲了两个指节,里头又热又软,紧紧吸着他的手指头,他暗着眼睛,还要再进去时。
周迟从喉咙口憋出一声痛喘。
少年嵴柱沟也那么漂亮,覆着一层一层薄薄的肌肉,随着喘息一起一伏,似乎很强的生命力,腰窝也生的恰如其分,他的眼睛黏在上面一样,近乎入魔似的盯着看。
要知道祁斯贤的观念不是一般的严谨古板,封建社会下,多年读圣贤书,他更是把礼仪中夫从妻纲这一点贯彻得滴水不漏。
“谁教你的规矩,半夜爬床?”
他寒声开口,狠狠一掌甩在少年股间一张一合的浅粉色小孔处,那一处肉眼可见猛然收缩,不知喜烛催情的原因还是周迟本性淫荡,一掌噼下去,居然湿透了。
周迟疼得皱紧了眉,要将修长的两条大腿并拢,却又被男人强硬掰开了。
“不是读过书吗?那些三纲五常被你忘在狗肚子里了?”
周迟被狂风骤雨一般的快感折磨得苦不堪言,还抽了空以唇舌相击:“那是比不得你,书也没读过几本。”
紧接着,男人一掌接着一掌,毫不留情的鞭挞在他两股之间,已经沁红如血的一点小孔上。
打完了那一处,又去打翘起来的两瓣屁股,啪啪啪啪,声音十分响亮,直接扇成了饱满的桃子尖儿。
实在是受不住了,周迟撑着身子向前爬,又被男人拽着脚腕拖了回来,手掌如刀,又狠狠噼在他通红的臀缝里。
他疼得不行,咬着牙骂了句畜生,体内却躁动不已,后方不断抽搐着,竟然毫无预兆的泄了出来,黏腻的液体顺着光滑的大腿向下淌。
房间内幽幽的香气愈发浓稠,蜡烛燃尽最后一点,骤然间,四处一片昏黑。
男人就掐着他的胯,狠狠挺送了进去。
......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异响。
“进来。”祁斯贤似乎已经料到门外是谁。
片刻沉默后,木门打开,一条黑影钻了进来,深深低垂着脑袋,拳头攥得很死。
是周迟带过来的陪嫁,今日在宴席上他就发觉了。
说是小厮,可又不像,没有哪家的小厮会用那样侵略性的眼神看自己主子,仿佛下一秒就要龇牙咧嘴吞之入腹了。
他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
“你在门外偷窥了很久。”
他不紧不慢的挺了几下,周迟嘶的叫了一声,也深深皱起了眉毛,低声道:“你过来干什么?蠢货。”
段煜的拳头攥得更紧了。
男人以小孩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