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
他的腰间忽然被人以一种能扼断的力量攥紧,骨骼咯咯作响,他疼得眼前昏黑一片时,毫无反应自己已经被撂在地面上了。
阎承海高高地拉起他一只脚,他身下兀地一凉,两腿之间的风景一览无余。
阎承海把他的脚尖放在脸边磨蹭。
这样凶悍而强制的气氛里,他这种莫名的柔情倒是让周迟心中徒生一股恶寒。
这些男人都有种不可描述的恶趣味,他们想看高岭之花被折辱时愤恨却无可奈何的模样....哈,瞧瞧周迟现在的样子,眼睛都气红了,刚刚还咄咄逼人的嘴唇现在闭得严丝合缝。
是害怕他再强吻过去,还是拿几把狠狠捅进去呢?
阎承海有些愉悦的想,这些都未尝不可,反正时间还很长。
他垂眼,目光炙热,带着一点虚幻的猩红,静静地将周迟躁郁的神态欣赏了一番。
“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主儿是不是。”他声音亲昵又带着股狠劲,嘴唇不停蹭着周迟的脚心,深入骨髓的痒意袭来,周迟深深皱眉,重新将目光聚焦在阎承海身上。
“我告诉你,别那么不识好歹,认清楚自己什么位置,靠屁股上位别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你要开口求饶吗?”他将周迟扯在自己面前。該文檔取自九周迟一言不发,厌恶地侧过脸。
“好啊。”阎承海沉着脸,硬是露出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微笑,他轻轻抚掌,方才还很温柔缱绻的力度,如今却猛然施力,狠狠掐住少年的脖子把他甩在沙发上。
扑通一声。
周迟身后又重重压上来了一个男人。
这人的手毫不犹豫摸向他暧昧地在那一处小孔周围打圈,试探性向里刺了刺,却被紧绷的身体拦在体外。
“怎么还这么粉,也好小,进都进不去,稍微摸重一点儿都要发抖。”那人声音响在周迟耳畔处,不是阎承海的声音。
“我还以为你被那么多男人上过,屁股都被草坏了呢。”他的声音含着一抹轻蔑。
“闭嘴。”周迟不堪其辱,死死闭上眼睛,可他装死不想听,男人的手指却不会停下来。
漫不经心摸了会儿,似乎他也觉得,直来直去未必会有好的体验。
几秒的宁静后,周迟睁眼,却瞧见男人埋头在他胯间,他紧紧皱眉,一声“滚”字还未出声,就强行扭转成一声重重的喘息。
股间传来湿湿黏黏的吮吸声,这人舌头尤为灵巧,竟然像条活物似得向他身体里钻去,亲出了不小的声响。
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中,周迟浑身都在发抖。黑漆漆的睫毛乱颤着,满眸的冷意也搅散了。
“不是说不要吗?怎么流水了。”男人终于抬起头,又继续覆在他身体上。
“原来都在装模作样呢,其实很喜欢吧。”他埋头,在少年颈后深深嗅吸了一口,如同野兽一般粗喘后,他痴迷的呢喃道:“你知道你一动情,身上散发的味道就很色情...,像是被捣烂的水果,我的阿芙洛狄忒...宝贝,你不喜欢吗?我手指快被你的水泡皱了。”
“......”周迟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厌弃地皱眉:“那是你的口水。”
紧接着,他浑身一抖。
“啊-”身体措不及防被侵入。
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性器上汩汩跳动的青筋血管,正叫嚣着迫不及待的要冲进他身体最深处。
被侵入的那瞬间刺痛还未实实切切感受到,紧接着就是一轮堪称疯狂的进攻,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中,周迟腹中愈发酸痛,可后面却渐渐被捅出了让他耻辱的水声。
他两腿间被撞得如沁血一般通红,烫的要命。
有人用手摸他的脸,有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