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危险和情.欲的交锋,痛和爽并存,哪方面更多一些他已经无心深究,只觉得浑身如一股小电流划过,酥麻之意从脚底窜上天灵盖,身体瞬间僵成了一块石头。
他眯起了眼睛。
一双阒黑的眼睛静静也盯着他,危险且没有任何温度,那是一种看死人的眼神。
他几乎瞬间就硬了。
“别对我发情了,我每次看见都想吐。”周迟的口吻轻而慢,喉结滚了滚,莫名有种年轻张扬的性感。
像是给足了男人恐惧的时间,他拿着浸了血迹的刀面慢慢拍了拍这人的脸颊,一字一顿道:“喜欢吗,不想更深入一步交流吗?”
赌牌游戏不可深究哦~老炉的脑子不太好写不出更装逼的场面
120.没被坏吗?
有抹布
美国下城区,黑压压的夜空重重压下来,一排五颜六色的蒸汽嗤的一声飘向天空,彩带在空中飘飘扬扬。
上一场已经结束,有专人去清理场上破损的赛车,车头夸张地弯成了一个“凹”字,这种淘汰掉的家用车以三百码的速度撞进山体,得到的结果只会是人车俱陨。
但这个人竟然可以用运气好来形容,虽然已经奄奄一息了,但仍有一线救回来的希望。
只是祁阔清楚,这个结局恐怕已经和死亡无异,他没有钱再去治第二个濒临死亡的人了。
这些人通常没有受过系统性赛车训练,仅仅在报名后简单培训一两周,就跟斗蛐蛐儿似的被推上格斗台了。
他攥紧了拳头,从发丝的遮掩里看见从担架上抬下来的男人。
是那个四十多岁的黑人。
临上场前,还跟他说了很多话,虽然大多是自言自语,他说“等我下场我就教教你,我是怎么追上我那漂亮老婆。”
祁阔罕见的沉默。
他想说你那种套路我早就用过几百遍了好吗?我老婆他不是一般人啊。
最后一场比赛,结束时恰好是黎明。
祁阔最后看了一眼手机,捡起头盔朝赛车那边走过去。
一排排蒸汽再一次喷薄而出,可笑的是,这群人明明只是负数十万美元债务的贫民,在这一排五颜六色的蒸汽里却像个超级英雄一样出场。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他们身上,集中在这些平日里看一眼都嫌脏的流浪汉身上,喝彩的声音与手里飞扬的钞票一并起飞,飘飘散散撒在空中。
坐进驾驶舱里的一刹那,祁阔在心中默念。
一定要保佑我,周迟。
......
周迟的刀一亮出来,还以那样凶狠的气势抵在阎承海胸膛上,一瞬间就将在场其他男人魇住了。
“祁斯贤给的刀?”阎承海缓了一阵,才从头皮发麻的痛爽中抽身而出,他并不如何害怕,反而握在了周迟拿刀的手上:“如果你能捅,刚刚就捅进去了。”
周迟冷冰冰的盯着他看。
下一秒,他的手腕一痛,手里的刀以一种诡异的方式飞了出去。
周迟想起阎承海的身份,倒是忘了这老男人还是个练家子。
“你也会有自尊心吗?”男人单手擎着他两只手腕,另一只手熟稔地抚上他的脖颈,虎口处的茧子摩挲过去时,这枚尖如鸟喙的喉结还在细细发颤。
他仍然对周迟不久前扇他的那巴掌梗在心头。
“我以为在你第一次爬床的时候,就已经把这个词彻底剔出去了呢。”他声音渐渐阴冷下去。
“别废话了。”周迟心知自己逃不出这一遭,厌烦道:“直接说目的。”
“目的?”男人似有诧异:“难道这还不明显吗?”
嗤拉一声,周迟身下一凉,两团白生生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