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嗅到肉骨头的大狗一般,他钻进两腿之间,鼻梁抵在被撞得通红的会.阴处,舌尖颤颤发抖的探出。
很快,周迟就发现,这条死狗竟然又硬了。
他凉凉的看了一眼段煜精神气十足的下面,冷呵一声:“真丑,看得我犯恶心。”
周迟微微沙哑的嗓音中还带了一点未消的情欲,在浴室里像是百转千回,幽幽的传进他耳廓里,听得人头皮发麻。
段煜瞬间蔫巴下来,仓皇的拿手掌遮住下面,有点难过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句又一句重复:“不丑...很好用。”能把周迟草的尿出来,可不是好用吗?
他不禁忐忑不安的回想,难道真的很丑吗?在周迟眼里不如其他人的好看,回了北京,他要去看看有什么地方能做美容。
可还没等他再想什么,周迟抓握在他脖颈间的手已经缓缓收紧了,他心里欢喜,想和周迟挨的更近。
可似乎有点太紧了,勒得他喘不过气儿。
下一秒,他的脑袋就被措不及防的浸进浴池里,水面顿时咕嘟嘟冒出一串泡泡。
周迟冷冷垂下眼帘,手掌死死的按着这颗脑袋。
热水淹没头顶,段煜鼻腔里措不及防吸进一股水,尖锐的酸痛袭来,眼前一片模糊,他想咳嗽,可只是一串又一串的泡泡飘上去。
手腕处割开的疤痕没好全,在剧烈的挣扎中霎时崩开,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汇入池子,他眼前一片模糊,恍惚间嗅到了什么铁锈气息。
我应该是要死了,他迷迷糊糊的想。
在即将失去意识时,他的脑袋又被拽了上来,周迟揪紧了这颗湿漉漉的脑袋停在自己唇边,声音轻而冰冷:“你知道外边的流浪狗为什么那么多吗?”
周迟真的动怒了,这种打心底里的怒火不仅仅是段煜这种人也能骑在他身上的原因,更因为,他的的确确在这场性.爱中爽得失去了身体控制。
“管好这根乱发.情的东西,不然哪天也像街头的流浪狗,被人阉了。”
一句话说完,他放下了手里的人,轻轻甩了甩僵硬的腕子。
段煜喉口痛苦的喘气,顶着满脸的青肿,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伤心的一动也不动,真跟条死狗一样。
周迟嫌恶的瞥了他一眼,说:“滚出去。”
......
说是津州市,其实这片地离市中心也远,脚上踩的还是坑坑洼洼的土路。
从繁华的京城出来,杨启很是有点受不了,不知道第几遍说:“靠,这地儿怎么这么旧啊。”
周迟冷声道:“再多说一句,立刻订机票滚回北京。”
他正垂头在纸上画圈,把要去考察的学校都圈起来,后颈处微微凸起了一点颈椎骨,附着着浅浅的一层绒毛,在阳光里如同渡了一层浅金色的边。
他眉毛轻轻蹙起,心想这片小地方在重重大山中,虽然资金不太充裕,可也不至于破败到如此境地,从小学至高中,竟然只有一两所学校班级里安了多媒体。
他现在要考虑另一个问题了,那就是就算申请下来上面的拨款,但这地方真能原原本本的拿那些钱去买他们的设备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被周迟骂了一句,杨启身子登时麻了半边,昨晚没尽兴的欲望顿时复而折返,狠狠在腹下烧了一烧。
他不怀好意的凑近周迟,看着周迟冷而锐利的侧脸,鼻翼轻轻扇动,似乎闻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
祁阔一走,疑神疑鬼的人就变成了他。
他很是怀疑的把周迟从头瞅到尾,从周迟微微泛红的眼尾滑到嘴唇上,心说怎么感觉这人和前一晚不大一样了,似乎更好看了。
可要他仔细去说,他也说不出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