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您,自然也有办法吊到他,这就不劳您操心了,还是先照顾一下自己的宝贝吧。”
这个地方太附庸风雅,雕花窗户也是纸糊的,似乎听见沉闷的哒哒脚步声,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在外一晃而过,带着丝丝令人胆寒的凉意,随后又消失不见了。
走到连廊上,周迟眯眼,看见不远处的祁斯贤点了一支雪茄烟,沉默的站在门外。
“祁先生,我想问问祁阔的情况。”
祁斯贤抬眼,那个男生已经走到他跟前了。
淡淡的酒意袭来,夹杂着少年独特的清冽,男生明明很有分寸的隔了一大步,可他还感觉靠的太近了,他丝毫不怀疑周迟再近一点,就会直接撞进他的怀里。
他皱了眉,隔着一层袅袅吹散的白雾,他的眼神彻底凉了下来。
他在调查各种录像时,也将他侄子从前那辆超跑的内置摄像头也查了个彻彻底底。
自然不会错过两个男孩在车座上亲密交缠、如同野兽交媾一样出格的行径。
他本该在发现这段录像时立即关掉,可鬼使神差般的,他边沉默吸烟,边在朦朦胧胧飘散开的烟雾中看了下去。
这是很荒唐的一件事,他克制保守了三十年,至今仍觉得自己没有逾越过什么底线,哪怕是沉默的看完了整场两个男孩的床戏。
统共做了三次,两次都是面前这个男孩玩的骑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