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虫子来说,虫体可以说是裸体中的裸体了,确实应该非礼勿视的。
那边扭打的动静慢慢小了。
时绮把死透了的虫子丢在地上,转过头,朝他们慢慢地爬了过来。
“妈妈,没事了。”
经受过扭打的声音仍然是熟悉的,温柔的。程宋从诸风雨的身后探头看过去,就看见那只修长的虫子,浑身披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双深红色的眼睛眯起,其中象征着情绪波动的血线,还在不安分地隐隐跳动。
它摇了摇头,似乎是想伸出自己的爪子,碰一碰程宋。可是爪子上全都是虫血,指甲也断了,它就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头顶的两根天线垂下来,先甩了甩,确实是干净的,再放到程宋的脸颊边上蹭了蹭。
明明不是虫子,不能在这样的触碰里感觉到虫子的情绪波动,程宋却意外地那从两根垂下的天线里,感觉到了时绮的试探。
“会害怕我吗。”
时绮的心里这么想着。
“就要结束了。”
程宋觉得经历过一场厮杀的时绮好像在快意着什么,又好像在因为某些还来不及发生的事情而深刻地后怕。
他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掌贴到时绮的天线上去。
时绮于是展开自己最干净柔软的腹部,拍了拍,把程宋裹了进去。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