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可就在诸风雨靠近他的同一时间里,那些痛苦与快乐并存的感官,就如同被浇灌苏醒的枝条一样,在他身上突兀地蔓延,陡然开出一片花来。

股间滑腻一片,随着手指的动作,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诸风雨的动作很急,很快把他穴口的褶皱都抻拓开,用指尖丈量出虫母那足够容纳他的,惊人的弹性。程宋的脑子已经被虫族雄性身上的气息诱发得有些迷糊,他感觉自己是一只柔嫩到不能被触碰的软蚌,被粗粝的刀具生生撬开,朝入侵者露出内里滑溜丰沛的水液和软肉。

“腿打开。”

虫子暴戾的气息在床上,是能让虫母腿软迷离的催情药。程宋一边害怕到颤抖,股间却一层一层地,弥漫着酥麻的快意。流出的水液,能把虫子的手指,浸泡得晶莹发亮。

“终于,还是被我抓到手里了。”诸风雨把手指抽出来。黏腻的水丝,被他擦在程宋的侧脸上,一路送到急促开合的唇瓣旁边,狠狠喂了进去。程宋舌尖一片咸湿,有些承受不住似的,微微阖上了眼睛。

诸风雨捏住了他湿漉的双颊,“就是这样了你还不肯看我吗?”

程宋迷迷糊糊地反问:“你说什么……我以前,一直都没有看你吗?”

这世间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恨意。

诸风雨亦然。

他把自己那根丑陋可怖的性器抽出来,拍打在程宋的屁股上。怒涨的青筋,和雪白柔腻的皮肉,仿佛是最讽刺鲜明的对比。

他一度以为自己少年时期的情思,如此可笑,如此不可实现。

可是此刻虫母在他手里,在他胯下。

诸风雨露出一点嘲弄的笑意,就着水液,把自己深深地顶了进去。

“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