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绮眨眨眼睛,那股似有似无的泪意顿时收了回去。

他温柔道:“明明是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为什么妈妈还要问那两个?还有钝刀,我才是妈妈最大的孩子,妈妈来了以后第一胎却是钝刀的,这不公平。”

“嗯……”

程宋时不时的,能感觉到时绮对钝刀的敌意。当时,说起钝刀,时绮就曾经在他面前,脱口而出过杂种两个字。就算那个时候,时绮是在假装不认识钝刀,也不该这么生气。

这些年该是发生过更多的事情。

“你见过二十,他在你生产后抱过你。二十一最近出去了,很快会回来的。”

“角斗场要开了,他们都在争夺妈妈你的下一次生产权。当然,所以如果妈妈愿意的话,可以选我吗?”时绮道,“角斗场太血腥了。我不想一身血淋淋地过来肏你,会把你弄脏的。”

程宋:“……”

程宋诚恳地闭上眼睛:“我,还是申请工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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哺乳

做那种事情会很舒服。

就像人类娱乐的时候,会吃自己喜欢的食物,看自己喜欢的电影一样。

交媾对于虫母来说,是它永恒的任务,也是它永恒的快活。

程宋知道,也已经体会过那种快活。

只是,要他真的,去做这么一个狂乱求欢的虫母,还是有些困难。

时绮的扫尾工作还没有做完。所以没有在他的房间里待很久,很快又出去了。

程宋也待不住,推开门,往走廊上走去。

事实证明,哪怕是从荒凉的玫瑰星回到了虫窟里,这里也依然是残暴的虫子居住的,无比可怕的地方。

危险仍然是无处不在的。

所以当他被某只熟悉的虫子从背后捂住嘴巴,扯进房间的时候,程宋心里只剩下了这么一句话:

诸风雨是个坑,而程宋就是那个踩坑的傻逼,掉进去一次不够,还要掉第二次。

“虫母。”诸风雨的声音比起他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还要沙哑难听。他粗糙的手指,抵住程宋的侧脸摩挲,接着捻了捻,送去鼻尖,“你到底是哪里这么香,非要大老远地拿味道勾我。”

程宋一个激灵:“你是不是认识我?”

诸风雨暗红色的眼珠子里,倒映出那因为说话而不停鼓动的,雪白的腮帮子。他于是一口咬上去,把程宋的脸上咬出一个红红的印子。皮肉的厮磨间,诸风雨嘶哑地笑了起来:

“是啊,我认识你。我不仅认识你,我还在梦里把你肏了千百遍,把你肏得满屋子爬,到最后爬都爬不动,只能倒在地上,屁股给我肏成花。你信不信?”

程宋立马联想到他那根巨大的,未进化完全的可怖性器,和它推入自己体内时,仿佛要把内壁软肉都绞起的撕裂感。他惊慌失措地摇摇头,开始剧烈地挣扎。

然而在真正凶悍的虫子手上,一个脆弱的人类虫母所使出的力量不过如同蜉蝣撼树。诸风雨很是轻松地把他整个抓起脱离地面,摔到了床上。

程宋倒下去的时候,腰身软软地陷下去,宽松的上衣向上掀起,露出光裸腰间,两个极为小巧的肉窝。

“好漂亮。”

那仿佛是一对精致的把手,生来就要盛放一对施暴的手指。又像是能叫虫母听话的命门,只要轻轻捏住,就能握着他柔软易于摇摆的腰肢,深深浅浅地挺弄进去。

诸风雨掐着那只又小又肉的圆窝,把程宋的裤子撕了下来。程宋徒劳地蹬腿往前躲,就被一只突然插到身体里去的手指,死死钉在了原地。

“唔”

诸风雨前几天对他实施的暴行,在他的记忆里,其实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