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宁走到厨房装了杯水,自己喝了两口,突然问道。
严宥安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住,半晌,摇摇头,说不清楚。
他跟舒乔是初中认识的,而那之前的事舒乔从来没有提起过,甚至家里都没什么关于后者小时候的照片。严宥安只大概知道,舒乔父母常年不着家是因为工作需要。
“怎么忽然问这个?”严宥安反问。
“你还记不记得谢愉说过,人皮卷轴上的内容是不完整的。根据专家的说法,他们早就通过别的东西发现了这段神秘经文的存在,并且正在试图破译,”任子宁回答道,“而刘岚清研究的拓本是从石碑上转印下来的,所以我出于好奇,想办法找了一下石碑的来源。你猜怎么着?
“那些石碑是二十三年前一个中外合作的考古调查队在藏南发现的,出土地点就在不丹和中国边境线上的群山里。于是我又去搜了一下有没有跟这支调查队有关的信息,并通过其中一篇时间久远的报道发现,该调查队的其中一个队员姓舒。”
舒这个姓并不常见,加上那些由舒乔父母寄回来的信件和舒乔从未提过的童年记忆,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还有,之前没说完,我这次回来,主要是因为有人想要见舒乔一面,那位对于红丝线和舒乔的情况有些想法,但需要见亲眼见证才能下定论,”任子宁顿了顿,问说,“所以舒乔得跟我回去一趟,你觉得呢?”
你觉得呢?这个反问相当微妙。
漫长的沉默后,严宥安回答道:“问我干嘛?你问他吧。”
任子宁定定地看了严宥安好一会儿,这才说:“行吧。”
然后他端着那杯水,重新走进舒乔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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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射/操喷/口交
67. 南方四月点
严宥安因为出勤的问题,一大早就被副院喊回学校谈话了。
虽然这人再怎么折腾不上课都是系第一,但这段时间他缺课实在缺得有些多,副院生怕他再不来,到时候保研的工作不好做,于是便苦口婆心地劝严宥安回去多上几节课,注意出勤率,别只在考试的时候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