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乔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忍不住嘴里的呻吟。手也不知不觉松开了自己的性器,转而扶着严宥安的后脑勺,不自觉地把那人的脑袋摁向胯下。
下面的穴被舔喷时,前头立起的阴茎也早就硬得流水。
舒乔看着严宥安那张被淫水浇透的脸,在对视瞬间被对方眼中不加掩饰的情欲刺激得小穴猛然绞紧,于是他俯身吻在严宥安湿透的唇上,说:“插进来,我想你操我。”
他被摁在墙上,吻着后颈操了进来。
严宥安比他要高一点,舒乔得塌着腰把屁股略微抬高才能就着前者的操弄角度,但这个姿势很容易累,再加上捣进穴里的东西毫不留情地一遍遍顶开骚穴的褶皱,操进深处,碾过敏感点,舒乔没一会儿就被操得腰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了。
他膝盖一软,就要往下跪倒,穴里的性器也随之滑了出来。严宥安眼疾手快地把人捞住,一手圈住舒乔的腰,一手提起舒乔的一条腿,重新把鸡巴塞回了又热又紧的穴里。
这个姿势让舒乔只能依靠墙面和严宥安的支撑才能勉强保持站立。
下身在抽插中弥漫起淫荡的水声,青筋凸起的肉棒磨得穴口那一圈紧窄的肉发烫发痒,让舒乔不由自主地晃动屁股。
勃起的鸡巴摩擦得穴里的骚肉很舒服,水像是止不住一样地往下流,在鸡巴每次往外抽时,顺着被撑开的穴口边缘流出来,流得满大腿都是,甚至湿润了后面的穴口,让屁股里面也开始发痒,想被操。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他,舒乔本能地想要躲。他反手推了一把严宥安,颤抖着说:“不行,放啊、我受不了了。”
但对方的回应是更用力地操进穴里。
累积的快感终于在这一刻突破临界点,一次性爆发出来。
在一声压抑而崩溃的尖叫中,精液从张开的、发红的马眼里喷出来,射在小腹上、墙上,落到地上,舒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被塞满的穴疯了似地吸着鸡巴。
他被操射了。
高潮的小穴吸得严宥安头皮发麻,他摆动腰胯,把人抵在墙上狠狠地往穴里撞了几下后,停在了深处,然后紧紧搂着怀里的人射在了里面。
内射让舒乔细碎地呜咽一声,他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哪怕只是小小的刺激都会反应剧烈地发抖。
射进深处的精液在穴壁的收缩中缓慢往外淌的,严宥安就这么抱着人呆了好一会儿,这才把性器抽出来。
他把舒乔翻过来,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这个吻结束后,他听见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仿佛叹息般长长吐出一口气,然后说:“再陪我去打耳洞吧。”
“嗯。”严宥安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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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严宥安的R18番外,包含舔批/后入/内射
63. 部分真相①点
常岳进来后先是看到了病床上的谢愉和站着的严宥安,紧接着发现在谢愉的病床边上还趴着一个人,仿佛睡着了似的一动不动。
“你2003年的时候在错那的卫生服务中心当过帮扶医生,”不等对方说明来意,谢愉已经先发制人地开口问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其实谢愉并不确定当初有没有发生什么,只是,既然那张合照被刻意留在了8-221,那就说明常岳大概率不想再去回想面对那段记忆的,所以谢愉决定诈对方一下。
常岳的脸色果然变了,他死死盯着谢愉,半晌,问:“你进过那个房间了?”
一旁的严宥安不知道谢愉昏迷时经历了什么,听这两人的对话听得一头雾水,但他敏锐地捕捉到“常岳也到过错那”这个关键信息。
谢愉没有回答常岳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