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永远呆在那里的念头。谢愉本能地收紧了双臂,还想抱得更紧些,紧到他们的身体可以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理智隐约知道自己在做梦,可其余的感官却非常真实,柔软的触感、勾人的香气、温暖的身躯……一切都让他有了反应。
一瞬间谢愉在想,自己对舒乔到底什么感觉?怎么会梦见对方呢?
最初对于舒乔,他确实是又过一点兴趣。
非要说的话,其实他对每个追过的人都是有兴趣的。
谢愉比较看脸,恰好舒乔的脸长得很合他胃口,所以最初在搬进宿舍后,他就起过心思,想着要不要把人拐上床玩玩。
反正舒乔来者不拒的名声在外,谢愉也没有太担心玩腻了之后会剪不断理还乱,反倒因此还越想越觉得可行,觉得舒乔真是个完美的情人人选。
但说到底,他也只是有点兴趣而已,不是非舒乔不可。
电话铃声响起,刺破迷蒙的梦境,将谢愉从那种似睡非睡的状态中吵醒。
醒来的第一个瞬间,他便清晰地感觉到裤裆里性器是硬着的,正在不断散发着滚烫的热度,而夜色中亮起的手机屏幕显示时间跨过了十二点,眼下已然是大年初一了。
打来的是任子宁。
谢愉深深吐了口气,接起电话,问:“什么事?”
他们几个人其实有段时间没联系了,主要原因是他之前就舒乔的问题跟严宥安吵了一架。
尽管舒乔的身体检查显示他本人已经完全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自从被抢救清醒过来却变得完全没有主观人格意识后,出于观察的意思,舒乔长期住在医院里。
那段时间舒乔的病房几乎成了该院普外住院部知名打卡点,不单止给他做手术的主任天天来看他,不少护士、护工,甚至是同一层的病人也有意无意就往门口凑。
谢愉对这个情况颇有微词,他感觉这么频繁的进出病房严重干扰舒乔休息,于是便盘算把舒乔接出院,或者转到更好的疗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