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醒来,自己的身?子还没养好,就急匆匆地想去找晏渠山, 告诉他这个好消息结果先是被?告知晏渠山在凤仪宫内, 又是撞见晏渠山与萧玥亲热。

而现在这间屋舍里, 甚至还残留着他萧麒为?他而流的血迹……可晏渠山却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

这和杀他有什么分别?

萧麒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他的嗓音粗糙沙哑的宛若锯木, 萧麒问晏渠山, “那我呢?”

他的声音很轻, 可是字字泣血, “你从前对我说要一辈子做我的人,永远在我身?边,永远不会背叛我……”

“这都不作数了吗?”

“晏渠山!”萧麒狠狠地问他, “你说话啊!”

“这都不作数了吗?!!”

晏渠山抬头注视着萧麒的眼睛, 深重又专注,他看起来是这样的自如,谁也想不到此时此刻他的心一样绞痛却也痛快。

晏渠山说:“殿下, 人心并非一成不变。”

此时此刻,刻骨铭心的质问终于得到了回应而萧麒已承受过?太残忍的伤痛,他竟然已哭不出来了。

萧麒一样默默地看着他,天色沉下来,风声沙沙地擦在窗棂上, 他浅浅颔首,“好。”

“很好。”萧麒温声道,“我知道了。”

他看起来显得过?于平静了, 这出乎晏渠山的意料但是下一刻,他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力道掼在床榻上, “咚”一声闷响。

而接下来,饶是晏渠山亦微睁大?了眼……因为?萧麒坐了上来。

他跨坐在了晏渠山的胯.间,双手撑在晏渠山胸膛侧,萧麒压低了身?子,他美艳俊丽的面孔被?遮掩在床帐掩盖的阴影之下,恍如阴间爬出来的艳鬼。

而萧麒低下头,将自己的鼻尖贴近晏渠山那张,露出些许惊异的英俊面颊,晏渠山那双永远含着三分笑的眼睛第一次显露出几分慌乱这让萧麒的身?体?燥热不堪。

他不知道自己因何?而躁动,愤怒,恐惧,还是……不甘心的爱。

萧麒分不清楚,但他能听到晏渠山逐渐变快的心跳。

萧麒一顿,又挪了挪身?子,将自己的耳朵贴近晏渠山的心口?处,剧烈的心跳声快要震聋他的耳朵,皮肤的热度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你心跳好快。”萧麒说。

他在暗处不知何?意地轻笑了一下,然后抬手要解晏渠山腰间的蹀躞,解到一半,手腕突然被?桎住了,握住他手腕的那人用了好些力气,将萧麒捏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