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是强弓之弩,无人在意他的话,余中钦哭喊着被人拖出去,被锦衣卫压制着用麻绳绑住脖子与四肢,那几条麻绳各自牵着五匹马。
建德帝身形晃荡着站起来,缓慢地往下走去,李德扶着他,朝臣们?各自往左右两边退开,为他留出一道?宽阔的道?路来晏渠山自然而然地跟在萧礼身后。
余中钦恐惧地看?着他们?,眼神游瞬间不小心?与晏渠山对视,那像看?砧板上一块肉一样的目光叫他骨头缝里?都冒寒气。
萧礼抬起一根手指,晏渠山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转过头来,睥睨着余中钦,嘴唇动了动,“行刑”
啪!!
五道?马鞭声共同响起,马受了惊吓,开始撒开蹄子朝着面前跑去,捆绑着余中钦的麻绳被撑开、抻直,连同他的身体一样被拉着。
五道?不同的外?力撕扯着一个人,余中钦像是一张纸一样被扯地四分五裂两双手最先被扯掉,被扔掉的菜梗一样飞在空中,扑通一下落在宫门前。
只剩下肩膀处那两个白森森的关节,时不时往外?飙血。
“啊啊!!”余中钦撕心?裂肺地叫着,但紧接着被扯掉的就是他的头颅,头颅被扯掉的那一瞬间,一大股血喷涌出来,将?他的脑袋冲远了……那颗脑袋竟然就这样直愣愣地掉在晏渠山身前。
余中钦的头还保留着哀叫的表情,张着嘴,七窍流血,他还没死绝,喉咙深处似乎还有细微的“啊啊”气音。
“嗤。”晏渠山凉薄地一扯唇角,抬脚踩在那颗脑袋上,又用了些?力气那颗头被挤压在坚硬的汉白玉砖上,头盖骨碎了,鹅黄色的脑浆混着鲜血流了出来。
再?一抬眼,余中钦身子、脑袋,手脚都在不同处,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四分五裂。
“呕”朝廷中到底是文人墨客多些?,看?到这样的血腥场面,被吓得仪态尽失,萧礼也?已昏过去,被几个太监抬回了寝殿。
晏渠山转过身,道?:“时辰已不早,诸位先回去罢。”
那些?朝臣们?听了,纷纷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要出宫门。
“至于你?……”晏渠山垂眼看?着被押在地上的萧宏,他身下濡湿一片,散发出一股叫人作呕的骚腥气。
晏渠山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把他押去宗人府罢,还有……”
“叫他好好尝尝做'储君'的滋味。”晏渠山皮笑肉不笑道?。
“你?……你?……“萧宏捂着肮脏处,满是横肉的脸狰狞着,粗鄙不看?地朝晏渠山骂道?,“你?这个婊.子娘养的贱籍,你?居然一直在骗我?们?,呵呵,你?……”
“早该想?到,明明看?着对玥儿一往情深的样子,却一直守着萧麒那个骚.货不和离,甚至又跟他有了个孩子……你?是为了他吧?”
果?然,一提到萧麒,晏渠山的眼神立刻变了那是藏也?藏不住的,一个人最真实的、下意识的表现?。
萧宏看?他这样,便知道?自己是赌对了,他狞笑道?,“果?然如此!你?以为……搬倒了我?,萧麒就能?当上太子吗?不要做梦了!”
“现?在这个时候……保不齐他已经没命了。”萧宏阴毒道?,“你?要是早点回府,没准还能?听听他的遗言……”
“……”晏渠山目光顿时变得狠戾,他一脚踹在萧宏心?脏出,这一脚生生将?萧宏踹得吐了血,险些?要将?内脏也?吐出来,“你?做了什么?”
他的声音尚且平稳,可里?头的寒意叫人直打颤。萧宏不说?话,晏渠山又是一脚踢过去,这回真的将?萧宏的内脏踹裂了,有肉块吐出来,“说?!!”
“哈哈哈哈哈”可是萧宏只是疯狂地笑着,笑得前仰后合,晏渠山的面庞浮上一层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