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是我家!”
董嘉禾懒得和她多说一句话,懒洋洋地丢下一句,“你看我敢不敢。”,转头就走。
两人的声音都不小,但楼下的于思礼仿佛才听见动静,笑着迎上来,“嘉禾啊,这么晚了,要回去了吗?外面冷,我给你拿条围巾吧。”
董嘉禾甚至没抬头看她,冷声道:“不用了。”,径直出门去。
星月高悬,城郊建筑分散,人烟稀少,这个时间外面一片静谧,连鸟叫狗吠都听不见。路边的灯从地上照出来,被草木遮挡,只发出微弱的亮光来。
青石砖铺就的小路一直通到无人的幽暗处。
她实在讨厌地下车库难闻的味道,给司机发了个消息,让他将车从地库开到门口。
她沿着这条小路一直往外走,托这小区容积率低的福,她没有在黑暗里迷路,顺着这条小路往大门处去。
远远地,在保安室门前的灯光照耀下,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三步并作两步小跑向前,整颗心像是被潮湿的雨水打湿,紧紧地皱巴起来,又随之舒张,变得饱满。
杨鸣谦笑着接住她,拥进怀里。
她抬头看他,“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
董嘉禾才想起来,昨晚上发消息的时候,她有提到今晚要回家一趟,恐怕要晚点才能回去。
杨鸣谦弯腰,将人箍得更紧一些。
“怎么了?”
“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