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3)

宫,皇帝大动肝火勃然震怒,才终於发动。

皇帝绵软地挂在内侍臂上,双足拖在地上。发髻也已散乱,乌黑散发贴在汗津津的脸上,尤显得荏弱凄凉。长福十三岁上到皇帝身边侍奉,那时的皇帝还是太子,在诸多皇子中秀逸超拔,先皇称赞这第七子风仪与秋月齐明,襟怀比春云等润。他几时见过这样的皇帝,不由又害怕又惋痛,禁不住泪水涟涟。

几人架著皇帝走了两圈,王淮再摸摸皇帝的肚子,觉著果然下来了一些,股间也无胎水流出,心下稍安,便让内侍再走两圈。

这一回,刚走过一圈,皇帝不对劲了。

长孙预是个颇有毅力的人,也极善自制,一直以来,再大的痛楚,他也从不连声惨叫,只是隐忍呻吟。他的神智也仍很清楚,因此当后穴处瘙痒起来的时候,他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

他故去的父皇不仅爱少年,也爱秘药!他没有料到先皇竟会将药抹在这玉势上!

药力发作得很快,不容他说什麽,他的眼前已是一片眩晕迷乱的桃红。热浪从后穴直冲而上,渗透入血脉之中,令他身不由己的抽搐扭动起来。

王淮快步到了皇帝身边,只见皇帝原先苍白的脸如今飞著一抹妖红,见他望过来,皇帝凤目微含,秋波潋滟,魅冶至极。他略一思索,明白了其中缘故,悔恨得连连跺脚。

皇帝原本已经无力,受药物一催,竟生出一股劲来,挣开了几人,也不顾那垂垂大腹,竟挺肚翘臀,扭摆起来。

众人目瞪口呆。王淮先回过神来,喝道:“赶紧把陛下扶到榻上去。”

内侍七手八脚把皇帝送回长榻上,王淮撩开皇帝宽袍,只见皇帝身下的阳物也早充血挺硬,几滴玉露沁在顶端,闪著明光,正抵在大腹下。后穴处的玉势已呈嫣红色,瑰丽璀璨。

王淮一边让郑青去下方,煎碗温和的泄火药来,一边轻扣著那垂鞭菊,轻轻往外拉,原本一指粗细的玉势已胀大到三指有余。

他这极轻微的一拉,却引得皇帝一声吟哦,浑身剧烈颤抖,一滩白浊射在腹上。然那药劲刚猛,皇帝只瘫软了片刻,又开始提臀扭腰,左右颠动,软垂下去的男根也迅即傲挺起来。

王淮跪在榻前,叩首告罪毕,爬起来,狠了狠心,扣著菊瓣,将玉势整个扯了出来。皇帝的身子也无法遏制跟著挺起来,负著沈隆的肚子凌空抽搐颤抖。

内侍看得害怕,哪里敢去碰皇帝,任得皇帝癫狂了一阵,泄了精气,重重跌回榻上。胎水混杂著鲜血从后庭处汹涌而出。

腹部坠裂的疼痛在这间隙里唤回了长孙预的神智,在药劲再次摧毁他之前,他将手按在高隆的腹上,挺起上身,用尽全身的力道往下推去。

“啊――”

可怕的疼痛让他的神智得以维持短暂清醒。长孙预将春药所激出来的气力全用在手上,再一次向下推压腹部。剧烈的痛楚里,他能感觉得到胎儿在自己身体里一分一分的移动。

王淮从未如此感激过上苍,让皇帝在这个时候竟恢复了清醒。郑青捧著汤药过来时,他斟酌了一瞬,决定不让皇帝服药。他很清楚,经历了八天阵痛折磨,之前又伤心损身的皇帝,若非借这霸道的药力,根本不可能有气力分娩。

后穴很快已开到了六指,皇帝的呻吟受了春药的影响,一声一声,凄惨中透著情欲。

王淮揉了揉皇帝的肚子,胎儿已经开始降入甬道。

可惜好景不长,开到七指的时候,胎儿不再下移,皇帝的体力终是告罄,软在榻上,偶尔细微动弹一下。惟独胯下阳物仍随著一波波的药力,吐著白浊。

王淮与郑青换著手帮皇帝推腹,但少了皇帝本身产力的支持,收效极微。

华灯初上,皇帝睁开眼,把长福叫过来:“罢了,去